着躲了开，白色鬼影一闪，消失在了黑暗中。

  牛犇气喘吁吁，表情呆滞，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牛犇抓起一包餐巾纸，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喃喃自语：“刘小琳……刘小琳……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刘小琳……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一个幽怨的女人声音再次从楼梯口传来。

  牛犇如遭雷击，一下子蹦起三尺高，回头看去，就看见那个白衣女人，此时又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白衣飘飘，冷冷的目光从那一头长发下面透射出来，冰冷冷地盯着他。

  牛犇惊讶地张大嘴巴，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二楼上的白衣女人，他不明白，那个白衣女人刚才明明还在门口，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二楼上？这不是幽灵鬼魂，还会是什么？

  牛犇面如死灰，紧咬着嘴唇，牙关因颤抖而发出咔咔摩擦声响。

  牛犇使劲咽了口唾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涩声问道；“你……你真是刘小琳？！”

  白衣女人幽幽说道：“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从这个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吗？我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得血肉模糊，脖子都摔断了，当时就死了！你好狠心啊，我跟着你那么多年，你居然对我痛下杀手，好狠心啊！”

  白衣女人直接说出了当年牛犇谋害她的经过，牛犇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真是小琳？这是哪里？我究竟在哪里？小琳，你不要害我！小琳！”牛犇语无伦次，惶恐地环顾四周。

  半晌之后，牛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口中大喊：“不！不！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牛犇终于认出，他此时置身的地方，正是当年他杀死刘小琳的那座别墅。

  “杨小茹，你出来！杨小茹，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你会把我带到这里？为什么？”牛犇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但是无论他怎样嘶吼，杨小茹都不会现身了。

  站在二楼上的那个白衣女人，缓缓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掀起了那一头长发，对着牛犇厉声呵斥道：“姓牛的，我被你害得好惨，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