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手悄悄行动者，为转移无名氏的注意力开口低沉的说道：“怪物一直都有，但我没必要将自己变成怪物再于他们战斗。”

  “我是怪物猎手，而不是怪物。”

  “可一旦触及底线又和那些怪物有何区别？”

  “很好，呵呵。”无名氏轻笑一声，“布鲁斯别想着可以挣脱出来，或者在这里上演逃生魔术。我捆的牢着呢。”他还是从布鲁斯不明显的肩部动作判断出布鲁斯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企图揭开绳索。

  “你我都知道，这不是和怪物战斗那样简单。摩根。”

  无名氏跳到车前引擎盖上，无所谓的说着：“那些精神病人都会给自己取一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就比如‘蝙蝠侠’。看我的名字就简朴的多，叫‘无名氏’。”

  布鲁斯抬头，注视着傲然睥睨的无名氏，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讥讽：“你的眼神和他们倒是一样，只不过你不像其他精神病人那样，诚实的对待自己。”布鲁斯不动声色的点了一下鞋根，那里有一个信号发射器。“是啊，这个名字倒是跟你再适合不过了。”

  无名氏没有理会布鲁斯的挖苦，蹲下身子将头渐渐靠近布鲁斯，用质问的语气说道：“为什么让那些人活在人世，你对受害者怎么交代？”

  “我的任务并非大屠杀！但如果你觉得我和你解释这些不过是在浪费时间，那你可以等着看接下来发生的事。”

  “是吗？多么的高尚啊！我好像听说，你有两个儿子都死在你的高尚里了。若是他们地下有知，看见杀死他们的凶手依旧活得好好的，甚至是活的比许多底层人民都滋润。那他们该会怎么想呢？身为父亲，连为自己报仇都不肯吗？”

  这句话的嘲讽意味浓厚，达米安听到也有些气闷。他简直是在触及他和布鲁斯的逆鳞！

  无名氏走到副驾驶的车门边，将达米安搂在怀里，“等达米安继承你的衣钵是你是要留给他什么样的遗产？是想让他继承你的失败吗？我见过你儿子行动的样子，知道他内心到底是什么样。令人伤心的是你也知道。”他用手点了点达米安的脸颊，激得达米安起立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和你不同，我会接受他、他原原本本的样子。而不是像你一样，强行改变他。”

  这样的举动，使布鲁斯的脸勃然变色，咬着牙说：“在你麻醉他之后还是之前？”

  “我麻醉他是为了他的安全，不会妨碍他发挥自己的天赋。”

  “老天的确是帮忙塑造了达米安，就像老天在你的成长过程中也帮过你一样。摩根！”

  这句话仿佛是让无名氏回忆起不好的事，他快步流星到布鲁斯这边，拿出匕首就抵在布鲁斯的喉咙上。“看看这些怪物吧，布鲁斯！”无名氏强迫布鲁斯看着投影，“这么多年以来。不就是不断在助长这个死亡与毁灭构成的恶性循环！承认吧！你就像是在马戏团演出，把惊人的资源都浪费在一些自私自利的，不可存续的道德准则上！”

  “我看此时唯一不可存续的是你！”

  “我今晚把你带到这，就是因为想把你从那种妄想中摇晃清醒。尽管这种干预最后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也许我们可以像杜卡德多年前憧憬的那样，一起合作。”

  杜卡德？看吧，又是父亲的秘密之一……

  “杜卡德憧憬的无非是杀人和敛财。”布鲁斯看着无名氏将之前释放超声波的装置对准自己，“他是希望我们一起杀人。我不愿意做，所以你就要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