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

  “不光你,我也好奇。”姜河说。

  池弥忽然抬手,姜河连忙捂嘴,结果他只是一仰脖子,把酒给干了。

  陈锋看了眼他眼尾的一抹红,“你小子,不会对人家上了心吧?那可是白天鹅,不好吃。”

  姜河在桌子底下捣了陈锋两下,示意他适可而止。

  “得,不问了。”陈锋举杯,“为你即将高中毕业干杯。”

  池弥与他碰杯,“为你下场比赛的胜利干杯。”

  ……

  池弥有点儿喝高了,推着姜河在回家的路上绕弯弯。

  “池哥,不早了,化雪天冷,早点儿回呗?”姜河建议。

  “嗯,再等等。”池弥说。

  等啥?姜河左顾右盼,路上行人寥寥无几,雪花稀稀拉拉,积雪半化不化,正是一整个冬天最冷的时候。

  当——当——当——

  市中心的钟鼓楼敲响了午夜的钟。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过去了。

  一整年过去了。

  那个留下一封“等我回来”的信,远走异国的小姑娘,音讯全无,仍旧没有回来。

  第25章 25%痴迷

  俄州克市,卢卡斯湖畔别墅。

  湖面平静,偶有飞鸟掠过,对岸的别墅相隔甚远,邻里间互不打扰,是疗养的圣地。

  午后阳光慵懒,戎正廷和一个年轻男人站在落地玻璃前,看向临水平台上的戎容。

  她盖着厚实的钩花羊绒毯,沐浴着阳光,被晒出些微红晕,脸蛋清瘦了许多,更添了几分女人味,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发白的细红线,吊坠隐在胸口。

  身旁的画架上湖景刚画了一半,已有七分神|韵,手机就放在离手最近的地方,安静得一如这环境。

  “睡得很沉啊。”亚麻色卷发的青年微笑。

  戎正廷回身,坐在茶几边,“上次手术之后就一直无精打采,阿伦,你有空多来陪陪她。”

  这青年正是戎家世交明家的长子明伦,是看着戎容出生的兄长。

  明伦点头,“我会的,戎叔放心。”

  “还有,让你帮忙打听你从前念的那所大学,打听得怎样了?”戎正廷慢条斯理地问,“等下半年戎容手术全部结束,让她转你母校去学金融吧。画画总不能当正业。”

  明伦看了眼睡梦中呢喃的戎容,微笑对戎正廷说:“我觉得金融还是算了吧,容容什么性子您比我清楚,逼着她放弃画画……别把她逼急了造反。”

  戎正廷看他,“造反?怎么造反。”

  明伦的目光停在戎容手边的手机上,“如果容容发现手机被动手脚,给国内那小子发的消息都被拦截了,信件也压根没寄出去,还不得把这房顶掀了?”

  戎正廷:“发现不了。”那么容易发现,她早发现了。

  “迟早的事,以她的性子,手术一结束肯定第一时间回去找那小子兴师问罪,到时候戳破了肯定头一个怀疑戎叔你。”

  “小孩子气性,手术完了早忘光了。何况我只要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