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二月天
�撑到了最后。

  “还有最后一次,皇上身上的蛊毒便能拔除干净了,之后便是调养。只要能撑过去,好转起来,皇上的身体便没有担忧了。”赵恒抹去额角的汗,和江容远汇报着情况。

  “嗯。”江容远看着病榻上双目紧闭的父皇,半是开心半是担忧。

  “倒是殿下你最近可好?”赵恒收好药包,和江容远同坐下,“听说这几日朝上有不少风言风语。”

  “连赵大夫都知道了?”江容远露出疲惫的神色。因为他一例举荐赵恒为父皇治病,而父皇又一再陷入危急,太子欲谋害皇上的言论尘嚣而上,甚至在朝堂上都明目张胆起来。

  赵恒摇头:“是桓宇托我问问殿下的。”赵恒在京的这些日子自是抽空和林桓宇见了面,他乡遇故知,两人聊了很久。

  “桓宇……”江容远一怔,父皇治病以来他忙里忙外,桓宇也一门心思扑在了太学里,两人每次见面都只来得及匆匆说上几句话,饭都来不及一起好好吃上一顿。时下已是叁月,数着月份,也该慢慢显怀了,不知他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