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回忆]
��解决;第二,我不认为你提的这个方法有用,如你所言,他们无视你的拒绝,执意要找你,那我的出现,很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会把自己拖进泥坑。”

  霍顷不慌不忙“一二三”,像在进行论文的观点阐述,“最重要的是,我不想掺和别人的私事,恕我无能为力。”

  舒亦诚抿紧嘴唇。

  有理有据,无法辩驳。

  一会儿,才苦涩的笑了一下:“你真够狠心,一点余地都不给。”

  又说,“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但还是不死心,想亲口问问。”

  一个怅然若失的无动于衷,一个成竹在胸的踌躇满志。

  气氛再次微妙起来。

  各怀心思的一顿饭吃完,霍顷独自开车回住处。

  到家不久,有人上门。

  霍顷刚洗完澡,擦着头发,问:“回来多久了?”

  “下午刚到家。”来的是他的发小唐升年,熟稔的换鞋,到冰箱取饮料,显然是常客,“喏,你让我买的东西。”

  “谢了。”

  聊了几句,喝了点饮料,唐升年就告辞了。

  霍顷蹲在玄关整理东西。

  霍峰挚爱的茶叶,陈素热衷收藏的工艺品,还有阿姨爱吃的特产。

  不年不节的,买东西,是“别有用心”。

  上个月,他不顾家人反对,跟一个组织到某洪涝严重的地方参与救援,又捐了一笔钱,原本是好事,可救援过程中受了点伤,虽然早就痊愈,却让爸妈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是霍家的独生子,在父母的万般宠爱中长大,他自己也争气,读书时成绩优异,为人磊落大方,全无不少同辈伙伴的骄横和傲慢,也从不参与乱七八糟的活动,几乎就是长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父母为他骄傲的同时,难免又更加放纵他几分。

  也因此,随着年龄增长,自己给自己做主的事越多,霍顷骨子里一意孤行,一条路走到底的执拗,越发凸显。

  平日无伤大雅的事,包括大学毕业后不愿出国读书,不想那么早进自家集团履职,资助有困难的人上学,霍峰和陈素都包容着。

  可这次,涉及生命安全,哪个父母会不生气?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后怕。

  霍顷自知理亏,从不狡辩,好说歹说哄了又哄,总算把他妈和刘阿姨哄好。

  唯有坚持原则的霍峰,一张脸,从六月份黑到七月份,眼看就要入秋

  他决定趁父亲生日,再接再厉一把,无论如何,要把这事了结在夏季。

  门铃再次响起。

  目光落到门口的监控屏上,又下意识看了眼挂钟,嘴角微动。

  这么晚了,舒亦诚又过来做什么?

  开门后便直截了当的问了。

  舒亦诚还穿着晚上吃饭时的衣服,如同刚从马拉松赛道下来,哼哧哼哧的扶着门框喘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我,我,我晚上没跟你说实话。”

  “??”

  舒亦诚换了口足够支撑好几分钟的气,忽然朝他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