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发教主帮帮忙
慌了,张口叫道:“兔儿......”

  舒望最喜欢自己这么叫他,娄琉月有点期待地看着青年,想要在他脸上找到久违的一点满足——可是并没有,青年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甚至带了些微妙的嘲讽。

  “师兄......”出口的密道里飘来一声虚弱的呻/吟。

  娄琉月顿了顿,道:“清风中了箭,我先带他出去,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而后又补了一句,“他的伤口不能耽搁,我......”

  “没关系。”青年打断了他的话,“我明白。”

  明白人心偏长不可妄想,明白天地云泥不得一谈,所以,没关系。

  那个时候,娄琉月不知道,青年背后洇湿/了一片血红,流下的粘/稠汇入水泊中,晕染出四散的玫瑰红。

  他也不知道,在他和木清风离开后,开启的石门复又落了下去,沉重的声音似人无声的悲鸣,压抑在心中欲泣而不能泣的泪,随着闭合的石门一起沉没于地底呜咽的暗河,从此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