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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两侧山上钻出一些士兵将公孙越带上山，公孙越被带到方牧面前时早已没了声息，眉心的这支箭穿透了额头的盔甲，将整个头颅洞穿。

  方牧身侧站着手持神臂弓的黄忠。

  亲兵在公孙越身上摸索片刻，随后从公孙越身上搜到了一封书信交给方牧。

  “大人。”

  方牧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然后淡淡一笑将这封信撕成粉碎从山崖上丢下。

  望着白色的纸屑如蝴蝶点点飘落山崖，方牧目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