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又玄
�,师弟我亲自给你护法!

  鑫泽:相信你不如相信你二师兄。没事,这么多年了,差不了多少。

  炀:妥当?

  鑫泽:我自然靠谱。

  小阿均:咋没啥说服力呢……

  师父:要为师去帮你一趟?

  小阿均:啊师父什么时候来京城呀!

  师父:抄经了吗!诵经了吗!画符了吗!

  鑫泽:无妨。

  炀:明日戊日不朝真,今夜即打表升疏。

  鑫泽:有劳师弟。

  小阿均:没有……就是想师父了……我也给大师兄打表求一个!

  炀:不妥。

  师父:哪凉快哪待着别瞎掺和!

  鑫泽:师弟好意,师兄心领。

  小阿均:咕。好吧好吧,我看着。

  韩铎苦笑,也放下手机净过手,取沓裁切过的黄纸,把细细磨过的朱砂用白酒调了,口中喃喃,倏然提笔一挥——

  娴熟的三勾起笔,朱红色的符头、符身、符胆、符脚一气呵成。

  震慑十方,五行归宇。

  阴阳相衡,天纲往复。

  韩铎缓缓抬起头。

  “祖师爷垂怜,保佑弟子。”

  过不多久,许年昌果然霜打的茄子似的,蔫成一团。

  “是我……都是我干的。”他瞟一眼许庆的照片,立刻转过头,龇牙咧嘴,像是恨极了这个人。

  他能清清楚楚讲明白自己犯罪的每一个步骤,就算是被别人逼着撒谎,能做到这地步,未免也过了些。谢忱有些奇怪。

  “韩铎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怕他什么?”

  “与你无关。别再找他,让他永远……别说任何东西!信口雌黄的骗子。”许年昌瞪着眼睛,几乎要把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你居然找到他了……老头你行!”

  谢忱莫名其妙,捏着兜里揣着的小葫芦,疑惑不已。

  “少跟我这凶,都秋后的蚂蚱了。”宋洪亮一拍桌子,指着笔记本上的记录,“因为贝老头阻止你们拐卖,就造谣他杀人。你囚禁秦青兰三年,又因为贝老头偷偷放人,和两个兄弟给他摁着灌了□□。跟你爸参与拐卖,绑架并囚禁未成年女性,因分赃不均合谋杀害邻村同伙二人,伙同三姑等人拐骗女孩……”

  他絮絮叨叨罗列了十来条,念叨得声音有点抖。

  “对。”许年昌干脆地承认,“至少我有钱了。”

  宋洪亮差点就甩他个耳光,还是谢忱硬拉着他,“杀人犯法。”

  “嗤。”许年昌不屑地撇撇嘴,“无能如你们,还能怎样?法治社会就是个幌子,只要我这辈子够精明,能有钱享受一时就是赚到了,多少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享受。犯再多的罪,你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搞我们。死刑?既然能干这个,老子没怕过。”

  “你真的不怕死?那你还怕韩铎啊。”谢忱不怒反笑,对这种犯人,谢忱嘴上从来不留情面。

  “你!我要是能出去,要是有下辈子,我绝对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