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时候,又有消息传到各宫,三宗五派要求掩月宗在仙藤上为他们提供修炼之所,每宗每派只需一片藤叶。

  听上去轻巧,换成谁也不会允许旁人住进自己家里走来走去吧。

  而且这不仅仅是一片藤叶的问题,有了修炼之所,接下来就是试炼场。

  这么多宗派混杂在一起无法对其进行约束,难免会有人对藤汁下手。

  此事绝不能妥协,但“大军临下”,掩月宗想守住仙藤也很难。

  第一晚总算是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三宗五派的掌门和长老被安置在单独的藤叶上。

  闾丘岭摆出严防死守的姿态,开启护盾,严禁门人与他们私下接触。

  又命各宫增派弟子守夜,盯紧尚留在掩月宗外围的各宗派门人。

  ……

  罗刹宫,秦默默迎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入座奉茶,闾丘岭伸出手掌:“把你的金印给我看看。”

  “金印?”秦默默疑惑道。

  闾丘岭道:“你从小到大用来蹭吃蹭喝的那个。”

  秦默默:“……”

  顿了顿,闾丘岭继续道:“登仙楼是我闾家的,闾家传来消息,在你入宗前一个月,曾有人拿着金印在边城出现过。”

  登仙楼就是售卖醉飘仙的酒楼。

  “未必就是我啊。”事到如今,秦默默早就不在乎身份一事,看着苏烟宁师徒两个摆台唱戏挺有趣的。

  闾丘岭收回手臂,从空间宝器中取出一幅画像摊开:“这是边城送来的。”

  画像上穿金戴银古灵精怪的女子正是秦默默,看起来要比现在更稚嫩一些。

  “一幅画而已,屈长老那里有很多苏烟宁的画。”秦默默撇嘴,打定主意不认账。

  闾丘岭捋了一把胡须,收起画像,又拿出一本册子放在桌上,推到她眼皮底下。

  秦默默拿在手里,翻了几页,脸上一僵。

  这是账本,上面记录了她十几年来在登仙楼连吃带拿的账目。

  闾丘岭道:“如果你不是秦苑杰和白淑清的孩子就把账还了吧。”

  秦默默:“……”

  休想!

  秦默默把账本往桌子上一拍:“你早就知道了吧,何必装模作样。”

  否则没必要连账本都带过来。

  闾丘岭哈哈大笑:“早在你入宗后第一个月我就查清楚了。”

  秦默默目光一凝。

  “不止如此。”闾丘岭收敛了笑意,道:“我还查到苏烟宁是屈泰河的女儿,他与你父亲素来不对付,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

  秦默默恍然,难怪那师徒两人的面容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里,她拉下唇角:“因为她的天赋好,所以你就将错就错?”

  “非也。”闾丘岭站起身,背对着秦默默走了几步,仰望夜空,

  “门内其实一直不太平,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时不时窃取藤汁,我却查不到任何头绪,在调查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