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幕
��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yin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只是用手指、用yin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yin道中抽动yin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yin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yin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è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yin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