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
�,打在冰柔的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yin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u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ou洞,总是那幺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i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in水横流。

  现在,假yáng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rou洞中流出的yin水,已经顺着那根假yáng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ru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yin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yin户里的假yáng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in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yáng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yáng具 。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yin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高氵朝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将**的假yáng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敏感的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yin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胡炳继续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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