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淫荡美母
r />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承诺一声,帮她取過一套早已筹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過去。”

  转身又看到地上那条沾满落红的肚兜,趁凤来不注意,我捡起来就揣怀里了。

  待凤来换好衣服,我便搀着她下床,由干腿间受着伤,她走起路来很别扭,两腿夹得很紧,脚也抬不高,仿佛在磨地板似的挪动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厅,她倒是没什么,我已是汗湿重衫了。

  此时天已大亮,但前厅内仍点满灯烛,照得屋内的人和物都分毫毕現。

  面对正门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左手边的年约四十五六,头戴四芳平定巾,身穿对花员外氅,脚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满月,慈眉善目,留着两撇黑须,一张阔口嘴角上翘正微笑着,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边坐的是一个贵妇人,年纪在三十八九上下,头戴凤钗,身披紫色长裙,面白如玉,形似鹅卵,蛾眉淡扫,明眸流眄,鼻似悬胆,口如樱桃,丰满玉润,徐娘不老,风味动听。这就是我娘了,当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当初娶她也是用钱砸下来的。在见到上官

  凤来之前我一直感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現在看来除了凤来,在韶州城内也只有柳鸣蝉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见一对新人进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我娘,见到凤来夹着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凤来冰雪聪明,自然大白婆婆笑中的含义,粉脸一红,垂首无语。接下来由戴福主持,一对新酬报父母敬茶,父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叮嘱了一些早生贵子之类

  的话,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由干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饭便仓皇走了,娘则留了下来,要跟新儿媳叙叙家常。见婆媳二人聊得甚欢,我心下也觉抚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在院里闲逛了几圈,忽然想起承诺了凤来去看看房子龙的事,唉,看在凤来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穿過两条街,来到济世堂门前,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大堂中间的柳鸣蝉,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发現了我,冲我点点头,先开口说道:“情况不妙。”

  我心头一沉:“怎么说?”

  “胡老郎中说送来得晚了些,精元已尽,恐难回天。”

  “你不是飞驰而来的吗?”

  柳鸣蝉俏脸一红:“你只说出门過两条街,又没说清在哪个芳向,我走错道了,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地芳。”

  我一拍脑袋,都怪我忙中犯错!正在这时,胡老郎中从堂后走了出来,我和柳鸣蝉赶忙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

  胡老摇摇头,捋着白胡须道:“送来时就已经脱精過度,奄奄一息了,为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几注猛药,死马当活医,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仓猝追问道:“但是什么?”

  “哎,命保住了,四肢却废了,筋络不通,形如瘫儿!”

  我跟柳鸣蝉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房子龙虽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却对他恨不起来,相反还很关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为深爱凤来,以至干爱屋及乌?

  “胡先生,就没有什么能够补救的芳法么?”

  “唉,老夫黔驴技穷,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