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昨日确实够逊的！

  “只有这次了！”

  水如谦仰头看着装修精美的天花板，平淡地说道。

  这几个月的背叛教训足够他吃一辈子了，若是再有下次，他也活该被弄死了！

  “我赢了！”

  周宁没有对他的话做出评价，而是没头没尾地说了三个字。

  水如谦怔了一下，看着她现在还绑着绷带的手，脑海中想起那晚昏暗停车场中的一切。

  他默了默，声音微哑地问道：“为什么？”

  “嗯？”

  “你是沈氏集团的掌权人，是尹家的公主，帝都神坛上的人物，想要什么没有，而我不过是水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云泥之别，你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来触碰我这样的人？”

  “只能是你，”周宁淡淡地说道，只有他有信仰值，找别人也没用。

  而且，周宁严肃地鼓励，“你很有潜力。”

  虽然这家伙现在很水，但底子不好，以后能成为把世界搞乱的反派？

  必须对自己的弟子有信心，周boss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作为一个好导师，必须鼓励自己的弟子！

  书中讲到：严师出高徒！

  这是真理，绝不能让自己的弟子长歪！

  纨绔少爷：“……”

  宝贝儿，你再如此搞下去，反派估摸能歪出银河系你信不信？

  噗通，噗通，水如谦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想抑制，却……不受控制。

  他垂眸，似漫不经心地笑道：“沈总对我真有信心，还是沈总真看上我了？情人眼里出西施？”

  水如谦被子下的手握紧，心中浮现一丝紧张，就连当年刚进水家，他也没有如此忐忑过。

  只是，他苦笑，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他这种人还能期待什么？

  “嗯。”

  在水如谦即将松了拳头时，薄凉淡漠的一个字却烫在了他的心尖，他猛地抬眸，眸光晃颤，“你……”

  他张了张唇瓣，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还有什么问题？”周宁扶了扶眼镜，淡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