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
着听歌,慢慢地听懂了歌词。

  “……

  it hurts me every time i see you

  每次见到你就会阵痛的心脏

  realize how much i need you

  让我明白自己有多么需要你

  i hate you i love you

  我恨你 我爱你

  i hate that i love you

  我恨我 爱着你

  don't want to, but i can't put

  我不想沉沦 但我再无法

  nobody else above you

  让别人住进心里代替你的位置

  i hate you i love you

  我恨你 我爱你

  ……”

  陈葭脸色逐渐沉郁,听到副歌后骤然把u盘拔了,车内刹那寂静。

  胸口好似堵着一口气,陈葭把头抵上窗户,不自觉地流下泪来,眼前迷蒙一片,恍若天空下了雨,打湿了脸。

  一路缄默,车子稳稳驶入闹区。

  陈葭降下窗,喧杂声随着闷热的空气窜进车内,陈葭这才像活过来,稍稍动了下。

  陈广白突然说:“佳佳,我给你请个家庭教师好不好?”

  陈葭条件反射厌恶:“不要!”她才不要补课。

  陈广白的叹息几不可闻。

  陈葭看到红白相间的“正新鸡排”在眼前一晃而过,明明很饿,但陈葭毫无食欲,甚至各式的小吃香味混在一起让她有些恶心。

  陈广白过了会儿又说:“好好学习,试试看考北大好吗?”语气竟带乞求。

  陈葭以为自己听错,施舍般回头瞅他,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淡薄脸,毫无情绪。

  陈葭静了下,脑子转起来,想明白就马上尖锐地质问:“你想我跟你同校?你做梦!”

  陈广白沉默,嘴角扯出苦笑的弧度,转瞬即逝。

  陈葭也不再说话。

  车子停在一家墨瓦白墙的庭院前,两人下车,穿过玲琅的院子,上了二楼的包厢。二楼比一楼和院子幽雅很多,不再是大圆桌,而是古棕色的皮质沙发和厚重的实木方桌,包厢和包厢用藤编屏风简单隔开来。

  陈葭隐约瞟到刘俊之和沉柯,心中倏然松快,她小跑两步,远远就唤:“之之!”没人应她,穿过屏风才发觉只是背影神似的年少情侣,正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陈葭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这才想起陈广白说他们在古镇。

  陈广白在后头揽了下她肩:“我们坐那边。”陈葭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望去,是靠窗背阳的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