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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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似乎有火星爆开的噼啪声。

  明明上一秒还是凡间酒楼热闹的景象,此时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饭可以呆会再吃,但这仙人的八卦要是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下回了。

  别说觉得自己多余却也没挪开视线的小辈,周围听到这番对话的凡人们连饭也不吃了、话也不说了,竖起耳朵偷偷听着。

  楚慕黑了脸,直接从二楼飞身跃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拽住秦钊的领子转眼消失在原地。

  没得看了。

  有人还挺遗憾。

  “他们不会打起来吧?”焦栾十分担心。

  他们宗主是渡劫期修为,符宗的宗主也是渡劫期,都是修真界顶尖的战力,这两位要是打起来那恐怕得是地动山摇的大动静!

  “赢的肯定是我们宗主。”

  那符宗的女弟子闻言冷哼一声,拉着师兄就走,半分钟也不想跟这剑宗的人呆下去。

  那位师兄面上做出无奈的表情,但内里明显写着对师妹的话深以为然。

  笑话!一个转修了符道的剑宗之主,这半路出家的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正牌符宗宗主?

  另一边

  楚慕拽着秦钊去了城外的林子,这点距离对于凡人来说很远,但对于他们这个修为水平不过是瞬息之间的路程。

  “阿钊,你我交好数百年的情分真的抵不过我说错一次话?你这是真的要与我划清界限?”

  劲风袭面,楚慕侧身闪过,银白剑锋几乎是擦着面颊刺过,他反应的快,拿剑的人反应的也快,手腕翻转,剑尖横扫,楚慕不得不猛地后仰,来不及收势的剑劈砍在树上。

  树枝簌簌摇曳,叶子片片坠落,楚慕的目光在树上停留片刻。

  剑虽入木三分,树却没断,这是在打招呼,不是要切磋。

  儒雅青年嘴角的那份微笑弧度甚至都没变上一变:“我从未有此意,若是没记错,这三百年无数次拒绝见面的人是你。”

  楚慕盯着他的脸,一般人根本无法从这样面具般的表情上看出息怒,他却能看出秦钊说的是真心话。

  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之前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才说出那样的话,三百年的时间也足够我们各自冷静下来,既然从前是我误会,那你看这事不如就到此为止?”

  秦钊握着剑的右手一伸,挡在楚慕面前:“你不想研究我这空白的符篆是如何化形的了?”

  今天这是不能善了了?

  楚慕嗖嗖放冷气,换个人肯定就被吓住了,可秦钊他不是别人,能在楚慕扎人的目光下镇定自若,重提旧事。

  “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想,我能答应,但是作为条件,你也要将自己抵给我一年。”他收剑,“封魔大会还有一年,时间刚好。”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这说的是人话吗?

  楚慕黑了脸:“你不同意拒绝便是,何必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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