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h)
msp;她倒是很有骨气:“我不!”

  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他使了五六成的力。“听不听话?”

  她吃了痛,怒焰反倒高涨:“你打你打,你最好打死我!省的再受你侮受你辱!”

  然而根本等不到被打死,他只使用七成力气,第四掌就受不住了。因看不到,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今日真的开了花,疼痛难忍,哭叫连连,“别打了别打了……”

  宋醒并未住手,仍一掌掌落下去,手掌挥的空气俱破,呼呼作响,然而落在她屁股上反而成了空心掌,只是势头吓人。落一掌骂一句:“我叫你硬骨头!”

  “啊!好痛!”

  “我拔了身上的刺!”

  “不不不,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再激我脾气了?!”

  她已昏头了一般乱叫起来,“打坏了打坏了,屁股打坏了,呜呜呜……”

  小时候他父亲拿军鞭抽他,好了蹿山上树照不误,这几巴掌也算数?

  她到底还是被迫翘起来了,一个又一个红手指印那挺翘上头,颤巍巍的,掌印发散了,在少女莹月般的两瓣臀上散开了红,羞怯似的。宋醒轻轻摸上去,她一个颤抖,以为还要打。

  夏葵又看到大窗上的影子,她似一条赤身露体的小狗,被他按的跪着膝,翘着臀,而宋醒在她身后,已解开裤扣,露出他的性器。她一阵翻涌欲吐,仿佛闻到阴天下雨,她妈妈在送走客人后,房间中那种潮湿腥膻的臭味。

  她徒劳向前挣扎,泪逆流了,全部进如喉咙,变成不断重复的话:“你不能,你不能,我会去告你的,我会去告你的……”

  宋醒按上她的后背,向后扯,“那么你最好找个有本事的,能来一枪毙了我。”

  阴茎抵上了小穴,在穴口嫩肉上慢慢滑动着。

  “不要不要!”夏葵已濒临崩溃,生了满脸的泪,拼命扭动着要远离他那根坚硬如铁的烫物。

  宋醒一手拉捆绑她手腕皮带,一手扶稳自己东西,挺身穿进去。

  女孩玻璃的眼睛仿佛一瞬间被什么捅破,那些流进喉咙的泪,又回到了这里,连同玻璃的色彩从那眼睛的破洞里倾泻出来。身后的人再一挺进,她终于叫起来。“啊!!”

  只是进了半个头,已被她紧紧束住。宋醒再艰难地向里一挺,她叫得更大声,“好痛好痛!”其实他同样不好受,她太涩,嫩穴又窄又小,要扼死身下那一条。他连呼吸都变艰难:“你放松。”

  她只是哭叫,“你出去,你出去,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然而当他真的往外撤,她叫的更大声,“别动别动。”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

  宋醒额上开始淌下汗,不管是进还是出,她都是尖叫,小小的身子满满的抗拒。他试图缓解她,伸手到她前胸,将她上衣脱掉,密密亲吻她细汗的后背,脊骨,双手按上她双乳揉捏,扭转她的头,不断亲她嘴唇。夏葵躲开,眼神怨毒,“滚开!”

  宋醒完全撤出身子,夏葵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看着他出了房间又进来,手中拿着什么。她警惕,“那是什么?”

  宋醒从那支东西中挤出软软膏体,又将她倒下身子扶起来,将膏体抹在她腿心。冰凉刺激的她一阵颤抖,小穴收缩时,扯动伤口撕裂的痛起来,手仍被捆在背后,她无助哀嚎:“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