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暝致歉
��己净手。你快看看这图。”

  李靖梣被催着往桌上一扫,点评道:“画得不错。只是一个楼台就这么大规模,所有工程算下来,得花多少银子?”

  岑杙给她掌着囊萤的光,闻言笑道:“提什么银子啊,多俗气!”

  “不提银子行吗?”李靖梣白了她一眼,“现在朝廷哪块不缺钱?治河总督那边急需银子,两河梳理漕运也要银子,户部现在都快周转不开了。”

  岑杙不说话了,知道这事儿如果讨论起来就没完没了,说不定还会引发新的争执,干脆从自己这里就掐断。走上前抱住她的腰:“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我画也画完了,快说说,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李靖梣也梳理了下情绪,幽幽地问:“你的牡丹坠还在吗?”

  “在,在我脖子上挂着呢!”岑杙道,“你怎么又想起这牡丹坠了?”

  “岑杙,”李靖梣忽然定定地直视着她:“我怀疑牡丹印主人现在就在皇陵。”

  岑杙一愣,“为什么?”

  “因为她就是靖陵的守陵人。”李靖梣没有直接透露那人的身份。

  “靖陵的守陵人?”岑杙微微吃惊,那就是为世祖皇帝守陵的人了,“她是你家亲戚吗?”

  “算是吧!”

  “我说么,感觉她那气质就不像普通人。她肯定是皇亲国戚吧?莫非是世祖的后人?”

  李靖梣摇摇头,“我猜她就是住在颜湖东岸不老居的那位‘夫人’。”

  岑杙听她这样说,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后就笑了,自信道:“不可能,那牡丹印主人才四十多岁,那不老居的夫人都七八十了。”

  “你确定你见到的就是真正的主人吗?你忘了,靖樨见到的那位‘夫人’也只有四十多岁。”

  “这……我倒真没想过。”她一开始觉得李靖樨是故意和她对着干,所以才捏造了一个中年妇人,来反驳她的老年夫人。如今略一思忖,暗忖:“莫非是我自己错了,她是对的?那位老夫人并非不老居的主人?而是另有其人?”

  李靖梣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提醒道:“如果她刻意对你隐瞒身份,你是万万察觉不出来的。”

  岑杙挠挠脸,“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从狼山回来后不久,那位‘夫人’就给我送来了一大捧桂花,让我做桂花糕吃。当时我还想那位夫人也是个爱花之人。如果她就是我在龙门县遇见的那位‘李夫人’,那就太巧了,她肯定是知道我也喜欢花,才来送花的。哎呀,之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李靖梣闻言心中更加确信,那人就是牡丹印主人。

  “哎,你不是一直想见她吗?既然那位夫人现在就在皇陵,那就去见啊?”

  李靖梣沉默了。

  “怎么了?”

  “我……”

  “哦,我明白了,”岑杙一副我懂的表情,“你来见我,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引荐?这简单啊,明日一早我陪你去。”

  “这样冒昧去,会不会不好?”

  岑杙一想,“怎么会?反正后天你也要去靖陵拜祭,迟早要见面的,你提前去考察一下,拜访一下靖陵的守陵人,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也当真是巧了,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