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成亲
、李靖梣、老陈、姜小庄,加上农庄的两位主人,刚好是六个人。

  岑杙身上寒毛直竖,不知是哪里漏了陷,引得他起了杀心。

  孔蝎子和张蛤|蟆看到顾人屠的动作,皆是一楞,丢掉手上的锣鼓站到了他的身后。

  顾人屠低头跟他俩说了什么。岑杙见那两个弟兄神情俱是一变,目光阴鸷地看着堂中众人。

  这鞭炮声足有一百响,众人根本听不清他们在交流什么。但均察觉到危险降临。

  “砰!”“砰!”“砰!”

  岑杙的心脏快要被鞭炮炸出来了,手悄悄摸向袖口中的短剑,随时准备殊死一搏。同时在李靖梣耳边低声说:“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跟紧我,我会保护你!”

  “不必!”她突然冷声道。

  “什么?”岑杙似没听清。

  “不必的意思呢就是说,用不着!”旁边一张脸歪了过来,给她笑眯眯地解释。

  岑杙一愣,那是喜娘的脸,看起来好像和刚才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了,她一时也说不上来,“你——?”

  “顾人屠!听说你捻一颗佛珠就杀一个人,刚才捻了六颗,是把爷爷我也算在内了吗?”出声的竟是喜娘的丈夫!

  他的眼神似乎也和刚才那老实巴交的农庄主人不一样了!

  岑杙感觉脑子有点懵!

  “何方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顾人屠半刀似的眼睛里寒气摄人,忽然大喝!

  喜娘和丈夫汇合一处,相视一笑,双双揭掉脸上的□□,露出了一对四十多岁中年夫妇的面孔。

  那妇人纵使不再年轻,但肤白细腻,容貌甚美,比她假扮的农家少妇,气质高贵了不止一点半点。

  而中年男子的真容则可以用“清俊冷傲、不可一世”来形容。他把手掌扩在耳朵上,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回击顾人屠:“鞭炮声很大啊,你说什么?爷爷我听不清!”

  岑杙是第一次见这么嚣张的人,光是那趾高气扬的嘴脸就能把人气死!

  “我草你大爷的!”张蛤|蟆从背后抽出刀来,作势要上前去劈,而那中年男子则从袖中甩出一道寒光出来,嗖的一声,从张蛤|蟆肩上掠过,直朝门外悬挂的爆竹射去,寒光过,爆竹灭。院里霎时寂静无声。

  “呵,这鞭炮真是吵得我头疼!”

  岑杙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此人的飞镖竟使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竟能削断二十步之外一根细细的爆竹芯。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张蛤|蟆隔了刹那的一声惨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双双捂着一侧耳朵“啊啊”地跳了两下。手指缝里竟渗出了浓浓的鲜血。

  孔蝎子忙把他手拿下来,发现他的耳朵上明晃晃的挂了一个小指粗的血洞。

  “爷爷我给你扎得耳朵眼,你喜不喜欢呢?”

  众人心中皆寒,孔蝎子眼睛里窜出两团怒火,就要扑上去跟他拼命,顾人屠胳膊一挡就拦住他,

  “阁下莫非就是十年前在江湖叱咤风云的阎罗镖——吴人寰!”

  “错!吴人寰已死,爷爷现在的大名叫吴天机不可泄露,的吴天机不可泄,的吴天机不可,的吴天机不,的吴天机!”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