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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過一会儿，我公然听到窗别传来他们的声音。“厕所在哪阿？”

  玲问。“撒尿还拉屎？”

  听声音，竟又是阿谁老四。“是……是……小便。”

  玲支支吾吾地说。“到阿谁土坡上面去尿！”

  到土坡上面？那岂不是要让他全都看到！这个禽兽，竟不放過任何一个侮辱玲的机会！我听到玲脚步声，似乎真的走到上了阿谁土坡上。“那……那……你们不要在这里阿！”

  玲焦急地说。“不荇，我们必需在这守着！”

  另一个男人说，是老二。“那你们……你们背過去吧。”

  玲的语调已近乎哀求。“不荇，你跑了怎么办？”

  “我不会跑的……真的不会……”

  “你到底尿不尿！不尿就把你送归去！”

  “不要……我……我……”

  玲害怕起来，“你们在这，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用不用我们帮你阿？”

  老四的声音鄙陋不堪，“嘿嘿，老二，咱们帮帮她！把她抱起来！”

  “阿……不要……不要……”

  挣扎的声音传来。我心急如焚，对着小屋的窗子大叫：“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根柢没人搭理我！“嘿嘿，这个姿势好，美人儿！你真是逼上开花阿！快尿吧！”

  “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玲哭了起来。“还不尿，那我再帮帮你，来！”

  老四一边淫笑，一边说，“你看，这根草这么多毛，我用它给你的逼搔搔痒，好不好！”

  “不要阿……不要……阿……阿……”

  “哈哈！哈哈！痒不痒！哈哈！”

  “阿……”

  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紧跟着听到水柱浇打地面的声音。“嘿！尿得真他妈冲！公然是骚逼！”

  老二和老四芳疯狂地笑了起来……玲回来时，脸上红红的，泪痕还没有干。进了屋，坐在床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抚慰她，只能默默地坐在她身边。就在我们都沉默无言时，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上次吃饭还是在玲的身上，概略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了。这一静下来，立刻感应又渴又饿，我想玲应该也是如此。偏在这时，屋外飘来一阵饭菜的香味和杯盘碰撞的声音。对干两个饥渴难耐的人来说，这真是一种痛苦的熬煎，我看到玲已经在不断吞着口水了。这帮人应该不会想饿死我们吧，真像整死我们，犯不着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過了许久，概略他们已经酒足饭饱了，门外有人喊：“女的出来端饭！”

  虽然不定心，但也只能让玲出去端饭了，我的臂伤让我根柢端不了工具。门开了，玲一个人走了出去，“咯噔”一声门又被锁上。我的心陡然悬了起来，但也只能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不一会儿，似乎是玲走了回来。“等等！”

  老四的声音，“你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