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

  火苗再一次逼近，章火撞进余千樊那双深不见底的瞳里，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的喊：“是戴安娜！”

  “是戴安娜！”

  ……

  医院里，二生子缓缓睁开眼睛。

  他侧过头去，看见了坐在旁边的栗锦。

  积攒的怒气和委屈不会因为一场昏迷散去，更没有出现像电视里那种一觉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他连梦里都在说那句话。

  二生子开口，声音沙哑。

  “栗锦……章火要害你！”

  “是章火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