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进来了,问道:“世子殿下何事?”

  “岑副将,你把这份告示贴在城中去吧。”燕瀛泽说话间搁下了手中的笔。

  “免赋税,减田租,鼓励耕种,放宽经商政策,广纳四方商人?你这是何意?”鬼七不解。

  “修生养息,稳固民心啊。”燕瀛泽丢了手中的笔。

  鬼泣在身后喊道:“资金从哪里来啊?”

  “山人自有妙计。”燕瀛泽摇头晃脑。

  告示贴下去有些日子了,燕瀛泽与白子羽走在城中,厍水城的百姓渐渐地从这场战争中走了出来,城内也终于恢复了几分热闹。

  仔细听着百姓的谈话,总的来说,大部分的人都还是很赞同他这一步的,毕竟对于百姓来说,在乱世中,只要有一方安身立命之所,可以太太平平的种地,可以踏踏实实的赚钱,是他们最理想的归宿。

  至于钱财方面,燕瀛泽心中已经有了个主意,只是不知道成不成呢,燕瀛泽摇了摇头,往军营中走去。想着去看看士兵操练。

  燕瀛泽到军营的时候,士兵们正在训练场上。流火的烈日下,古铜色的皮肤上流过滴滴汗水。

  燕瀛泽看他们打得兴起,底下的人摸透了燕瀛泽的性子,都招呼道:“将军也来试试?教我们几招?”燕瀛泽甩了战袍,也一跃而起,欣然加入了混战。

  此时步兵营训练的便是近身搏斗,所以手中也并没有什么别的兵器,都是拳脚功夫。燕瀛泽打得兴起,一转身便踹了孔晨辉一脚,然后翻身又打了另一个士兵一拳,那个士兵叫李四娃,便是燕瀛泽第一次来厍水城时传话的守城兵。

  本来李四娃前一天便有些头晕,许是太阳大了,操练有些吃力,中暑了,身上软绵绵的。早上起床时又觉得有些不适,胸口十分的恶心,便去吐了几口,午饭都没有吃。此刻腹中空空,全身无力,被燕瀛泽一拳便打得飞了出去约莫丈余距离。

  李四娃只觉得眼前一黑,便直直的躺倒在地下了,然后腹中一阵绞痛,不自觉的便吐出了几口秽物。

  步兵校尉张瑜见状过来拍了拍李四娃笑道:“你小子快起来,别躺地下装死,丢了我们步兵营的脸啊。”拍了几下见李四娃还是没有反应。

  燕瀛泽过来看了看李四娃,脸上都带了点青灰色了,看起来像是中暑气了,便对张瑜道:“你别折腾他了,快过来两个人把他弄到军医那里看看。”

  底下几个人得令把李四娃架到了军医处,燕瀛泽与孔晨辉继续与众将士操练。白子羽远远望着,只觉得这世子殿下真是精力旺盛得过人。

  场中正打得火热,这边厢路上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人,跑得气喘如牛。正是军中的江军医。

  燕瀛泽觉得奇怪,心道难不成那小子被我打死了?孔晨辉也见到江军医过来了,拉燕瀛泽下场,燕瀛泽走到军医边上,边擦汗边问道:“军医这是怎么了?有狼追你不成?”

  江军医平了平喘息道:“将军,只怕是不好了。”

  燕瀛泽扶着跌跌撞撞气喘吁吁的江军医道,“本将军好像挺好的。”

  “军医,怎么了?”

  白子羽见江军医如火烧燎原,不满的瞪了燕瀛泽一眼。燕瀛泽心虚了,拉着江军医坐下道,“何事?”

  “时……时时时……时疫。”江军医道:“军中怕是起了时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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