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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时日来,聪明理智如他,谢引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有时又觉得自己在被傅明月牵着鼻子在走,纠结之下,即使如此,他也会心甘情愿的。

  甘之如饴。

  她不怕,她如此的勇敢,那他作为一个男人,又有什么理由退缩呢?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如果她向以前般对他无感,那保持原状;可现在不是了,他不能这么窝囊了,应该承担起一个作为男人的责任。

  再艰巨的任务面前都不曾服输,怎能输了自己。

  谢引想,他愿意牵着她的手跨越山和海,走向终点。

  半晌,厨房里传来油炸的声音。

  谢引的思绪被拉回,脱了军大衣,信步往厨房去。傅明月站得远远的,生怕油溅到自己,聚精会神的盯着炒锅,手里拿着筷子,正在煎午餐肉。

  这不知道是多久买的,完全没有一点印象,没想到今夜居然排上了用场。

  谢引卷了卷袖子,眼里蕴满笑意,勾了下唇,轻声说:“我来吧,你出去休息会儿。”

  “你怎么进来了?”傅明月惊,连忙放松僵硬的身子,下一秒离灶近了近,故作一副久经厨房,风轻云淡的样子。

  谢引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轻笑了下,气定神闲站在一旁,话语里带着一丝揶揄,“很香,没想到你厨艺还不错啊。”

  闻言,傅明月下意识挺了挺胸,笑着谦虚地回:“还行。”

  一股过火的味道传来,谢引看了眼锅里,轻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傅明月准备把午餐肉翻一面,筷子刚放下去,油噼里啪啦的又开始溅了。片刻,“啊”的一声,她手缩慢了两秒,油溅到了手背上。

  见状,谢引连忙关了火,拿上她的手一看,本就白皙粉嫩的皮肤,此时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紧蹙着眉头,而后把她拉过来,扭开水龙头,水流温和,把她手放过去,轻声问:“很痛吗?”

  水很冰,却缓冲了手上的灼热感。傅明月摇摇头,抿了下唇小声说:“谁让你进来了,知不知道做菜的时候不能分心,真是的,都怪你…”

  “都怪你进来打搅我,要不然我才不会被烫到。”刚刚失了面子要找点回来。

  她娇嗔的话语像是一股暖流,徐徐在四周蔓延开来。谢引关了水,取过一旁的薄荷型牙膏,轻轻地涂抹在她受伤处,哑声附和道:“怪我,怪我。”

  倏地,傅明月红了脸。

  两人凑得近,他垂着眸子,眼睫轻颤了两下,眼尾上挑,音色含着一丝沙哑,在这寂静的时候,多了一分莫名的磁性和质感,薄唇一起一合,无奈又宠溺的话语,轻轻拍打在她的耳畔。

  “好啦好啦。”她催促道,想缩回手却被他捏得更紧。

  又白又软,谢引忍不住多捏了两下才放过她。

  傅明月脸上愈加发热,低声说:“你赶紧出去,这么大高个别在这妨碍我。”

  她羞红的脸颊,像是一颗娇艳欲滴,又令人采撷的樱桃。谢引不敢多看,轻声说:“你手受伤了,想吃什么我来吧。”

  傅明月垂下眸:“没多大事,你出去。”

  “这都半夜了,你是没吃饭?还是说专门给我弄的?”

  他话音刚落,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