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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最多只能发出一些两三个字的短语，其中还夹杂了大量的狗叫声。

  哪怕是严卓用精神力和它交流，也探听不到它的想法。

  因为狗脑子里的想法太乱，思维转的太快了，食物、玩具、其他狗的屁股、主人的袜子……各种乱七八糟的狗的思想轮番跳跃，想捕捉到有价值的内容很难。

  倒是郑子夜看上去最冷静。

  他捏着下巴打量了刀锋好久。

  “……刀锋，”郑子夜面无表情捏了捏人形刀锋的脸，严肃地问，“你还能变成什么？其实我喜欢老虎，来，变一个。”

  在主人面前，刀锋努力憋出了一个词：

  “呜~不会！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