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图给自己疗伤,在惨淡的月光下细数自己喜欢过的人,也在踹流不息的人群里寻找过一双能够给自己幸福的手。

  不会再象最开始那样渴望长久的爱情,因为逐渐地知道了这可能性实在太过渺茫。

  说句很老套的话。爱情它一直是个很经典的话题,一直有这样那样的人在不停参与,到最后发现是自己只身一人后,便很是尴尬地退场,是否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怯场的习惯呢。

  其实一直想要聊聊自己第一次深爱过的人,却从不肯泛起自己连绵的记忆去扎扎自己。很轻微的笔记里已经被我置放于很难以触碰到的书柜,就象会被腐蚀掉的青葱岁月。只会在夜深人静里很是细腻地查看自己的掌纹,细数我爱过你多少个年头。那些在好多好多个夜里失眠里反复地拨打着那个让自己欣慰的号码,好多好多次想要离家出走来找你,好多好多次对着冷暗的手机屏幕泪如雨下,好多好多次说要放开彼此却又在下一秒明白自己放不开。

  我们好傻。傻到忘记自己的奋不顾身是彼此心伤的唯一理由。傻到不敢将你安放于自己最最脆弱的心灵深处。

  我们也好天真。天真到以为只要有爱,就是无所不能。天真到以为有彼此,就刀山火海自己都能闯。都敢闯。

  在三年后的今天。我细微地想念你的发丝,细微地想念你的抽泣声,细微地想念你爱过我的那段青春。

  三年。

  【墙角,那片蔷薇】

  我去过他的家里,很温馨的布局以及一对和蔼的中年夫妻。他们对着我笑,慈祥里带着一丝疑惑。

  在电视柜台的墙角,摆放着一片很细小的蔷薇。我轻轻地走过去,唯恐惊动。他突然从我身后抱紧我,说,我要把你介绍给我父母。我要让他们接受。

  我没有转过身,突然间眼角滑落一滴透明的液体。

  他牵过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熟悉的体温瞬息抵达我的全身,微微颤动。

  沉默。

  我坐在他的身后,没有言语地微笑,对着镜子。

  他转过身,那双手在我身体游走。我站起身,栓上门,回眸那一瞬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我问,你爱我吗。

  他没有说话,嘴角泛起我最熟悉的微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的他对着我笑,满身鲜血,他拼命地朝我奔跑,嘴里吐着一串我无从听懂的语言,头发凌乱得似乎能缠绑住我的生命,我惊恐万分地逃脱。却依旧被他拉住,他问我,为何要挣脱,为何要将他一个人留在这一地荒芜?

  我一直在哭。

  一刹那他已经堵住我的嘴唇。喧哗里我唯一能听到的字眼已经被模糊,我猛地推开他。他的父母站在门口。

  如芒在背。

  【枯萎了吗,然后呢】

  算命先生给我算计的时间是三十八岁那年有一场大劫,我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是大劫。

  从理论上来讲,我从来没有过一帆风顺与满眼苍痍。

  我固执地认定了在我的有生之年一定要有所作为,一定会有所作为。然而当时光之水滴滴答答踩着我的灵魂不问不慌地流逝,这一刻我是明白的。我们的这一辈子,所有的任性张狂所有的勇敢坚强,甚至所有的慌乱迷惘。都在为我们立下着墓碑。刻不容缓地让我们往里面钻,拼命地钻。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