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怪的求救

  “什、什什么问题,什么走错门了?”她开是结巴了。

  样品碎了,和我们的设计要求还是差的很远。

  太多次失败了,我早已经麻木。我手上记录着数据继续说电话:“婚教录像上说,很多青年没有文化。”

  “你才没有文化!”她反击我道。

  我没理她的反击,继续说:“他们把女人下面那个当作生殖道了,走错门了,肯定不会生孩子啊!我怀疑你和两任丈夫都犯了同样的错误。”

  “卫星!你大混蛋!老流氓!”随后她就啪地摔了电话。什么人啊!一点的科学态度都没有,这不是用排除法则吗?

  过了五分钟电话又打过来了,她恨恨地小声墨迹:“卫星,你个臭流氓,卫星!你个臭流氓。。。。”喊得还非常有节奏。

  我不解地问她:“我怎么臭流氓了!”

  “你就是臭流氓,你从小就是臭流氓。”

  我哼了一声,问道:“我少时就是个可爱单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宝宝,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立臭流氓?”

  她桀桀坏笑:“还小宝宝呢,十六岁的纯洁宝宝,在地坛旱冰馆,是谁要亲我的胳膊?你说啊!”

  我一下就僵住了,眼泪趴趴往下掉,我无法呼吸,也无法说话。她听到了我的哽咽,开始紧张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清理了鼻子。稳定了情绪。慢慢地和她说:“那时我十六岁,情窦初开。我喜欢文学、绘画、书法、围棋。喜欢艺术的男孩心里都很敏感、很脆弱。我那时对感情控制一点都不懂,对!就是天坛旱冰场,那天是个冬日,很冷,在地下滑冰场我们牵手划了一圈又一圈,你脸粉粉的,汗就在额间,点点滴滴、你那么美。你和我说了一句话,你现在可能已经忘了,我却要记一辈子,现在还经常走进我梦里。你和我说以后我们在一起时,我不能总让你去做饭,要我做给你吃。那时我觉得世界永远是白天,永远温暖,因为你告诉我——我们以后要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就想抱住你,可那里人很多,我就亲了你露出的小臂,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我不是臭流氓,那时我爱你。”

  电话里我听到了歇斯底里的哭声,哭的一点都不好听,就像一个泼妇,她大声地哭,宣泄着。然后就挂了电话。第二天清晨四点,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大学时,你去我的宿舍给我唱了那首歌,我恨你,你别想逃过我,我下辈子也要死缠着你。”

  没有几个月,听说她又嫁了,这次嫁给了个南方搞房地产的,身价过亿。听到消息,我愤怒的用锤子砸了好久的白钢片,加热了又砸,冷了再加热。那天我有了一把锋利的英沙吉小刀。花纹很漂亮,就像我心上的裂纹。我不是愤怒她嫁人,愤怒的是这个人是亿万富翁,我咋比得过哪位啊?

  当他弟弟来时,我果断拿出了三十八块线,塞在他手里,还用双手攥住他那只拿钱的手,狠狠地上下摇晃了几下,最后又意味深长的拍了几下。还用鼓励的眼神狠狠地看了他几眼。他弟弟就像个丈二的和尚,最后大声骂了我一句:“你有病啊?”

  我本已拿着请柬转身离开,听他骂我,我又转回身来,盯着他说:“说话注意啊!小孩,我们可人多。”

  他弟弟四处观察了一下,说“卫星,你不用给我打车钱了,我有车了。”

  我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你游手好闲的,又坑你姐姐的钱了吧?”

  “不是啊,姐夫给买的,桑塔纳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