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介给她
叹了口气,一股悲凉涌上心头,脑中不时回忆起胡天宇的样子,忽然触动心弦,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张方脸变得如雕刻一般。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人,急声说道:“家主,王原他们又来了。”

  胡震闻言,破口怒骂,奈何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满脸怒色,血色满容。

  胡烈咳嗽两声,说道:“带我过去!”

  胡震大吃一惊,道:“老爷子,你不能过去,让我去吧!”

  胡烈执拗的道:“带我过去!”这道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盯在胡震脸上。

  胡震心知胡烈脾气掘强,违抗不得,若不就此答应,担心老头子会做出过激的反应,当下只能吩咐在门外守候的胡家族人一声。

  两张轿椅抬着胡烈胡震二人出了房门,朝着胡府大门而去。而胡悦与杜康两人则在一旁跟随。

  待得他们来到胡府大门之时,只见双方的人马已经对峙在一起。而破败的围墙前站着的,正是胡家铁甲卫与胡家族人。而大街之上,那望不尽的人头,正是王家的高手与血寨的兵马,为首二人便是王原与藏刀,他们见到胡烈等人出现后,双双露出冷笑。

  王原率先开口说道:“胡家主,你们胡家可考虑清楚,究竟是交出一半家产与那件宝物,还是打算就此灭亡。”语气咄咄逼人,立即引得胡家众人一阵横眉怒目。

  胡震心知老爷子刚刚醒来,不知当日王原说过的话,便低声将王原之前的话重叙一遍,而后冷冷地盯着王原。

  胡震脸色本是苍白,听闻此话,老脸上竟透出一股血色,怒道:“王原,我胡家自问与你王家平日以来,无大仇怨,而今屡屡来犯,若惹急了,狗也是会咬人的。说不得我胡家拼着覆灭,也要拉你王家垫背。”

  藏刀眉头大皱,说道:“王原兄仗义,为我们讨要抚恤金,我血寨的兄弟怎会坐视不理,胡烈,你莫要托大了。”语气严厉,似乎能随时为王原两肋插刀。

  王原道:“藏刀兄心意,王某深感大德。”口上这般说,心中却十分不以为意。转头对着胡烈道:“若胡天宇那小子还在,我倒顾忌你们三分,现在你们家败人丧,又怎能敌得过我两方联手。我再问你一次,究竟应不应承。”脸色极其阴沉,似乎只要胡烈一句否定的话,便会立即撕破脸。

  正在这时,杜康上前两步,咔啪咔啪的连响,地面青砖被这清风云淡的脚步踏得粉碎,说道:“不应承便会如何。”

  王原便想下令动手,但听得说话的是杜康,眼睛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地面青砖,暗暗倒抽一口凉意,不禁想起当日王原那巨力,心有余悸之下,这句下令的话便噎了回去,笑道:“杜先生,希望你别插手此事。事后,王某定有重谢。”他早已筑建护身战法,因此并不怕杜康会突然出手偷袭。

  杜康道:“说说你想如何重谢。”

  王原见有得商量,便道:“十万灵币……”他话没说完便见杜康扔来一事物,大惊之下本想躲闪,但已然不及,只得伸手去接,发现手中拿着的是一个酒葫芦,上面传来一股巨力,让他不禁蹬蹬蹬地倒退了三步。

  王原脸上露出骇然之色,看向杜康,不明此举究竟何意,只听得杜康说道:“尝一尝,如果你能取来这么一壶酒,大爷今天就袖手旁观,不理你们这些芝麻绿豆之事。”

  众人一听,反应皆是不同。

  王家与血寨等人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若无杜康插手,两家合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