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永州城最繁华的地段属苕巷,邵龙在这儿受美女追捧,受金钱堆砌。永远从善如流地谈他的生意,赚最多的金银,再点几个妞陪他共度寂寞夜晚。

  歌舞厅外霓虹灯亮了,邵龙个大脑袋吃酒吃得红通通,不容易同洋人谈拢了一批货。

  阿进门外等的焦灼,见对家老板出门离开,耐不住闯进去给邵龙闹个激灵,“爷,爷!”

  “怎的!”邵龙歇口气似的点上烟儿。

  “爷,荆将军家小妹的生辰,是去还是不去啊?”

  “我册那!能不去么!”邵龙起身左顾右盼地,“妈的个洋大炮条件还挺多,老子能吃亏?那那那礼物呢?”

  “这这这儿呢爷……”

  “走走走!”顾不上方才还搂在怀里的美人儿,扣子也来不及扣,迈开长腿就往荆家赶。

  到了荆家大院儿,邵龙钻出大汽车,忍不住碎嘴呢,“娘的,多好的洋房送了荆凯文个兔崽子。”

  晃晃脑袋醒酒,这才大步流星地进了厅。

  觥筹交错时,必然要挫挫荆小姐的锐气,个小破娃,仅就着自个儿比她哥长了一岁,叫他叔?放屁!他还没讨老婆呢!

  于是乎,他的小老婆这就撞进了他的眼。

  实则,月稞跑起来像只小鹿,跟跳着舞似的,脚尖儿先落地,轻轻盈盈,灵动的鹿儿就撞进了他心里。

  姑娘那时也是稚气,不晓得是不是给荆小姐教坏的,二回见跟着人家叫他叔。气得邵龙又是跳脚!

  那能怎的呢?管她叔叔还是婶婶的,在床上都得喊他爹。邵龙美滋滋想着,站在苕巷口眼里是天旋地转的光景,又晃晃此时涨红的脸,撑着阿进摇摇晃晃地钻进车里。

  “媳妇儿!我宝贝儿!爷回来了!”这汉子跌跌撞撞冲进客厅。

  墙角的德国大钟敲了一下,“一点?这大半夜一点了?”

  管家赶忙上前搀扶,“爷,这才晚上九点半。”

  “稞儿呢?九点半,稞儿去哪儿了?嗯……阿齐呢?我儿子呢?”

  管家接过仆人递来的醒酒汤,“爷,小少爷早睡了,夫人还在舞房呢。”

  邵龙跟娃儿喝药似的推开汤水,又起身甩开西服外套,给管家拦住,“爷,先喝了吧。”

  龙龙不情不愿地灌下,偏生要去寻他的小媳妇儿。

  稞儿好不容易回了学校上课,本是奔着这回比赛拿个好成绩,奈何生了阿齐训练实在吃力。

  月稞本在镜子前摆弄舞姿,远远见邵老板踉踉跄跄奔进舞室,倒像是脱缰的种马,“稞儿!我来了!爷来了!”

  月稞见他脸色通红,浑身酒气,方才汤水还挂在嘴角。“今儿喝太多了。”却也不忍得指责他,纤指轻轻擦去他嘴角水渍。

  这老流氓不管叁七二十一,见着美人儿头也不晕了,天不旋地不转了,手脚都灵活了,鸡巴也硬了。趁势握住她纤细手腕,酒味儿冲天地吃她嘴儿,可怜见的不知小女子给熏的还是吻的晕头转向。

  这大背的舞服真真是撩人,轻而易举叫男人抚摸她汗湿的整个裸背。涎水喂够了,邵龙眯着眼儿瞧她泛红的脸,娃都生了还这样怕羞。薄汗带着她额角碎发紧贴脸颊,艳红的殷桃小口费力地喘气,脖颈还是这样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