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博山沉水h(百收福利/谢茶初夜)
�吻住了她。

  画舫在秦淮河中悠悠荡荡,恰巧行至一处乐坊,自岸边飘来琵琶与琴鼓的乐声,一阵嘈杂说笑声后,便听个轻灵的声音唱起了歌儿。是金陵本地的吴侬软语,语调轻柔婉转,与这无边夜色正当相宜:

  “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何许最关人,乌啼白门柳。乌啼隐杨花,君醉留妾家。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

  荼锦只觉得轻飘飘、晕乎乎,额间的细碎绒发被汗水濡湿了,笑容好像也变得潮湿,带上一点难以言说的稚嫩妩媚。她学着那边的腔调,也唱了两句原词:“君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

  谢同尘脑子嗡嗡的,没有半点诗情画意的问:“小茶,我可以动了吗?”

  “嗯……”她现在不痛了,只是被撑得酸涩极了,“你先一鼓作气地来。男人要动的,你知不知道呀?”

  “知、知道。”其实谢同尘并不太明白。

  所以当他把自己和荼锦严丝合缝儿的嵌合在一起之后就迷茫了。

  荼锦只得再教,话里把他们比成一对卯榫,要他一下一下地楔进来。

  谢同尘这才懂了,照着她的话来回运作,果真摸索出了门道。送进去,抽出来,反复驰骋,偶尔也发力狠撞。荼锦对哪一种都很受用,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就吚吚呜呜的哼了起来,水汪汪的眼满足的眯了起来,柔声儿问道:“玊哥,我有点舒服了……你呢?”

  “嗯。”谢小公子答得很矜持,其实内心早已雀跃不已,颇有种学有所成的满足感。男人嘛,总归是爱听这类话的。这会子被夸了两句,愈发有了动力,深深浅浅,忽轻忽重,看着小姑娘在自己身下迷乱颠沛,忽的开了口,“侬可喜欢?”

  他是北方人,自幼在京华城长大,说起官话时口音不重,在江南却 显得格外利落干脆。这会子说起侬软的金陵话,音调绵绵,荼锦正当意乱情迷时听见,愈发丢了魂。

  她惊喜的嘤咛一声,同样拿话回他:“是的呀,好喜欢。”

  最难熬的一处已经越过去了,两人都愈发得趣,谢同尘愈战愈勇,也愈发放肆,后来觉得实在是不够尽兴,竟捞起她的一条腿压住,大开大合地纵送不歇。

  荼锦起先还应付得了,后来便被迭起的快感冲地晕头转向,甚至几次都觉得命悬一线,好像被架在顶峰一上再上,直至云端,倏地又急速下坠,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又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

  见她哭也哭了,丢也丢了,谢同尘实在是绷不住,从她体内退出来,改用手迅速撸动了十几下,就着少女的芬芳香软的身体射了出来。

  事毕,两个人都有些恍惚,一对视,却又不约而同的羞涩一笑。

  荼锦好奇地伸手去摸腿上的粘腻,同时又感慨:“玊哥,你射了好多。”

  “……哎呀,你别动,脏!我去拿东西来给你擦。”谢同尘手忙脚乱找了件外衫披上,连忙去拿水和巾帕。

  回来时,只见荼锦已经赤着身子坐了起来,刚才他一直没敢细看,这会子猝不及防撞进眼底,便被这少女曼妙窈窕的胴体激得又是喉头一紧。她的身体白洁,肩上横着一股精巧的锁骨,乳儿浑圆挺翘,上面还留着分明的指痕。一双腿不太自然地迭着,腿根的白浊还在往下流,她没在乎,只拿着一块染血的帕子在看。

  “这个是……?”谢同尘再一看床,才发现除了淫糜的体液之外,还有一片赫然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