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翟城
  贺启阳听见这话,抽了抽嘴角。

  贺瀛看见大侄子的反应,脸上的笑意加深,显然,后者的反应成功的取悦到他,该说双生子不亏是双生子吗?明明看上去除了脸两个人没有一处地方相像。

  可偏偏又在某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真的很像。

  比如说在逗弄小辈这一点上面。

  他爹和他大伯有着同样的恶趣味。

  以前还有他哥跟他一起受苦,只是随着后者年龄慢慢增加,逐渐接受家族事务,越来越不好逗弄了,按照贺州的话,成年了就不好逗了。

  也没啥意思。

  直接导致,现在受苦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就很惨。

  想到这里,贺启阳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太阳穴。

  “好了。”贺瀛眼看着大侄子脾气不太好,自然而然的在起快要发火的前一秒,转移了话题,表情重新变得平静,道:“说回令牌吧。”

  到底是谁岔开话题的?

  贺启阳无奈了。

  不过他的确对令牌的事情很好奇,便没有发火,转而看向屏幕,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话语。

  “准确的说,令牌代表的是你入学的等级。”

  “令牌本身并没有任何作用,可能它的材质特殊了一点,但,更关键的还是它代表的意义。”

  “举个例子,比如说你手中的令牌代表的就是“巫”,接下来还有一种玉制的“人”和铁制的“和”,这三种令牌也是太康院三种招收学生等级。

  “巫”牌最强,“人”牌次之,“和”牌最弱!

  三种牌配备的资源也截然相反。”贺瀛淡淡的说道。

  “而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次出来,那位冯使一共只带了两枚巫牌,十枚人牌,还有就是一定数量的和牌。”

  贺启阳慢慢听着,毕竟这是家族里面花费无数人力物力才得到的消息,况且,这个太康院中的等级也和他平常知道的那些觉醒学院不一样。

  有些惊奇。

  然而,他越来越听得有些奇怪。

  到了最后,他开口问道:“你想让我去太康院读?”

  毕竟信息这么多,一看就是花费大功夫去了解的。

  这已经不能算是打听了。

  除非他大伯已经铁了心让他去读太康院。

  贺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说还另一件事情,道:“血脉越强的觉醒者,传承越难点亮,你知道为什么吗?”

  传承这件事情,贺启阳知道。

  每个觉醒者觉醒血脉的时候,必定会觉醒血脉中的某个传承,只不过刚出现的传承会陷入沉睡当中,需要一定的仪式才能点亮。

  更关键的是,只有点亮传承才能修炼。

  这下轮到贺启阳不说话了。

  贺瀛继续道:“虽然没有外传出去,不过据我所知,太康院拥有最完整体系,也是最古老的点亮仪式——兽祭!”

  接下来的话,不用贺瀛说,贺启阳也明白了。

  估计他大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