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事了,我早就放下了,你呢。”

  赵裴安举杯,示意沉衍和自己碰一下杯。

  沉衍用杯子碰了碰她的:“一样。”

  赵裴安笑嘻嘻喝一口酒,转头又和谢淼聊起单位的八卦。

  谢淼坐在沉衍对面,他还是如刚才那般神色如常,仍旧是丰神俊朗,好似对赵裴安的这番说辞毫不在意。

  又不止是不在意,甚至于,他的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不当真的漠然。

  但凭借谢淼十几年丰富的观影经验,她几乎可以从他握杯的发白的指节这一点断言,这一刻沉衍竭力维持着的骄傲,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