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許諾(h)
��再没有力气,小穴却红热得很,频频拧绞,好似红唇亲暱吻着他手指。瞧她细白肌肤淡淡泛着玫红,春水横流一片。饶澈然再能忍,也只能投降。

  月娘让他活络的感官正清晰,他身上难得显得热烫的东西对进去,快感如刀锐利,又似彩云轻雾满涨舒服。

  她让澈然亲近,顺着身子,只想放大欲望,消淡情怀,他,却偏偏总是一片浓情。

  他抱着她绵绵湿吻,比起下身快感逼人,他温暖的情意流连在她耳际、颈边、胸前,一路荡气回肠,吻到腹间,臀间,后背。温柔中,又不由分说,他将她翻来覆去,一杵欲望热烈又沉静得在她小径里侵夺,反复到她显得愈渐不耐。

  她难熬的呻吟开始带了些哭音,微微缩抬了腿。澈然顺势上折,将她困压在身下。深深抽动,一次又一次扣击在她花径深处。

  难耐他持续不辍的凌驾,她忍不住哼哼啜泣,被逼在云端下不来,好似要受不住的小径收缩,紧紧咬着他,他却停了停。湿凉的胸膛覆在她柔软的胸上,他轻轻吻着,不想这么快让彼此沸腾又冷却。

  “月儿…,想着我。”他怜惜地吻在她唇上,只想让她觉得,想要他,需要他。

  唇舌相缠,她难受得攀紧了他,要滚不滚的欲,让湿濡濡的软舌几勾,又烧成一片火海。澈然收紧了双臂,贯起令她窒息的深度与速度,很快将她推了顶。

  她下腹紧紧收缩,花穴拧挤的他脑海星星闪光似的快意难言,她满足了,他可还没,侧了她身子,他俯身吻在她耳上,又是一阵侵夺。

  她初时还想着要,现在倒让澈然逼得下不了地,乱乱想着不要。身子乏力受着,小穴倒是很合作,反复收缩得湿泠泠。直到他终于散进万千子弟兵之时,她已经动也不想动,一片云软软地侧缩着,起也起不来善后身子了。

  他侧躺了下来,手臂圈抱着她。

  “你会…一直这么陪着我么…。”她模模糊糊间,呓语了一句。

  澈然听得明白,心里一抽,他收紧了双臂,吻在她额上,轻轻道了声:“我会。”

  他身心一片清爽,依言纡尊降贵去替小凡女烧饭,她却从日间直睡到了隔日,起身时还一片无力酸软。

  睡这等时数,倒不是他澈然多行了。

  月娘出春里流芳,也不过数月,他却发现,她凡魄衰弱得很快。元玨给她的那药散,恐怕,还不是一般的避子散。若是在他出战之时,让她凡魄入了冥司,便有让治凡仙官发现的风险。但他,绝不肯似那虚里一般,动不动打她魂魄的主意,仙魄是杀,凡魄是杀,出手了,究柢是伤害。

  他原还有几分顾忌,终究也只好妥协,用他那突发奇想的法子。

  “对不起…澈然,我睡糊涂了。”她阑珊起身,在案边一坐。

  澈然歉然一笑,替她倒了杯水。“你要还累,不妨歇着。”

  “不…不累了。”月娘一羞,红了脸。瞧见桌上几帖药包似的东西,忙伸手拣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昨日到药铺请大夫抓的药方,有助你解散毒,养元气。”

  其实那药,不过解忧安神,没什么别的用处。

  栀月望着药帖,有些出神,她近来,确实常觉得浑身不对劲,面色也憔悴不少。

  “谢谢你…,让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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