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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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核上又一阵快意攀顶,抽颤了几下,她心神一软,喃喃道:“哥哥…,月娘…月娘,求…求你了。”

  元玨听了,翻了身在她上头,要裂炸似的欲望对在穴口,她一紧张,别过了头。

  她头一转开,抵在穴口原要挺进的长杵上下滑了滑却又退了开。月娘一愣,不明所以地望了望他。

  “你好像有点着急。”元玨依然一脸坏笑,腰际挪了挪,只让她花穴轻轻含着,反复微微顶进又退了开。

  她摇摇头,一曲甬径却频频拧绞着春水,糊得他龙头银亮亮的。

  “求什么?”

  他失落的权欲,不也只能隐约在这些小花身上得回一点。俯身轻触着她微微抖着的唇瓣,将她唇型舔了又舔,半点不通融的问着。

  “求…求哥哥。”她身心痛苦不堪得说不了话,只喘息如春风拂在他唇上。

  她不说,他只好将长杵在她穴口滑移,蛟龙戏水一般玩弄得她七上八下。

  浑身如蚁钻蚀得难耐,要不是他自始自终也没来得及同她喝个什么小酒,她还以为自己让下了春药。

  她却不知这身经百战的康定王,戏玩起女人自然同春药一般。

  “求…求哥哥,要了月娘。”她意念昏昏得吐了一句。

  元玨满意地笑了笑。

  他一鼓作气将她撑得涨疼无比,又满足无比的时候,她早已经迷濛得似一摊软泥。

  爱欲似春水无边,他教她将怡情小调唱得有声有色,却没有姊妹们说得那般可怕,纵然让他以一杵戏凌得浑忘身家,他始终将那分寸拿捏得很得宜,她又舒服又难熬,满床求饶,至终落了个百依百顺。

  有时她回想起她的初夜,不但不太记得痛,脸上还会泛点红晕。

  只是那次约见,他付了重金,却许久不再上门。月娘很自然地以为她并不让他满意,毕竟他那晚太积极,对她也没有特殊要求,一点不用她使什么花招技巧。

  岂料迎月有余,他却又来院,甚且直接向老鸨妈妈表明要包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