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她(h)
��总归是她的错,她不该想要杀他。虽然,她从来也没思量过究柢如何杀他。

  承熙静静坐在一旁,面无表情,伸手捏上她下顎,冷道:「错了,便好好受着。」

  他实不知他这数百年来未有过的恨意从何而来,他恨自己被迫失去了梔月,还是恨她,让他想起梔月,想起那些痛苦。或者都是,他不想分析得太清楚。

  啊……。青蓿脑海中的一片混乱倏然煞白,男人顶开穴口,顺着她湿滑的甬道挺进,幽径紧窄,巨硕的龙头破冰似的,硬是往前鑽动。

  疼…好疼,她身子僵硬,蜷缩了脚趾,下穴撑得满涨,歪歪倒倒的惨叫声止不住出了口。「尊上…尊上饶命…。」她抽着气求饶,害怕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承熙眼光如电,甩了她的脸,男人亦不理会她,事实上,他着了蛊似的,只想埋头侵略这身下的女人。

  巨杵强硬的直顶进了底,让她软穴紧紧包裹,男人舒爽的吐了口气,停了片刻。

  她才喘息,惶惶乱想这般会不会是结束了,大掌却抓紧了她纤腰,下头使劲贯了起来。小穴太紧,他无法动得太自如,一回回抽送,却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

  她失声惊叫,哭花了一张灵秀的脸,硬挺长杵滑过,想收缩的甬径收不了,腿间又涨又疼夹杂莫大的刺激,来来回回,反反覆覆摩梭,她只觉得好难受。

  动不了的双臂为大掌压在顶上,挺出的胸乳,偏又落入男人口中,吮舔嚙咬。她逐渐瘫软一片,没了力气挣扎。

  柔弱的身子不知哭得发颤,还是为男人抽插得发颤,凄惨蠕动,半点逃不开。

  承熙看着,恨意退了些,刻意压抑着呼吸,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动摇,忍抑的腹间有些什么,似快感,又好似慾望,还有一点隐约的不捨。

  「尊上。炎火君到了。」寝殿门外,一隻传声鸟通报。

  承熙陡然得释一般,即刻起了身,断令道:「传。」

  他离了榻,往书房挪步。

  青蓿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岂料承熙逕自离开,那正在兴头上的叶子男人则一点没要退身的意思。

  她一阵难受,难道来了人,也这么瞧她挨罚么?她一点不想让人瞧见她身子,和这般狼狈的样子。

  门外踏进一男神,赭袍玄靴,在这冷冽的宫里,显得难得朝气勃勃。

  「澈然。」他才做揖,立时为寝房传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那本不在房里的床榻绊住了他的眼,上头,活生生一幅春宫图。

  春宫图不稀奇,奇的是出现在这承熙天尊殿里。这画面,要是出现在他炎火寰明殿里,一个仙神也不会吭声的,他风流爱玩的性子,使他这英挺俊朗的千年上神,至今还是个黄金光棍。但他不时要来回边防,置个女仙在翼山独守空闺岂不怪可怜的,不如随遇而安,随心随缘,自在又瀟洒。

  「坐吧。」承熙逕自坐了下来,随口招呼。

  「呃…,你是冷岸承熙么?」男神太过诧异,尷尬一笑,双臂扶在那方青玉色鏤雕云饰的书案边,盯着承熙直瞧。

  承熙回望了他一眼,不答他,只道:「川流蓝雉来见我,要我向赭王发兵,你得去一趟龙谷,查探红漠与龙神动静。」

  「澈然,比起赭王和龙神,我还比较担心你。她…是谁?」男神一脸狐疑,直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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