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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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于琛发出一声低喘,太柔软了。
他有些理解,为什么人们约定俗成用水去形容一个女人。
“夏含青,你如果敢对别人这样,我弄死你。”
“哪有什么别人?”
含青无辜地睁大眼看他,鼻尖蹭过他凸起的锁骨,如同轻柔的舔舐。
她不知道自己骚起来有多妩媚,秦于琛抓起她的两只大腿掰开,将她下身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对准,他先只是蹭了顶部进去,随后抱着她离开,像是游戏一般,几次浅入试探,最后再一次性深入。
只在床上,他就能将含青折腾地死去活来。
而含青迄今为止,仍然不明白性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一样事,让人痛也让人愉悦,让人快乐也让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