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照顾。”

  李成也才刚刚转正,在局里地位比辅警高不了多少,辅警一有事,这些杂活都得他来顶。

  见惯了分局长局长们互相点烟,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点烟。

  秦于琛让他想起了自己刚上大学的弟弟,成天从家里要钱,说是买书,他其实知道钱都砸进游戏里了。

  李成不想让爸妈知道伤心,就自己掏钱给他弟。

  “小伙子,你脑子这么好用,应该知道来钱快的渠道都没真正的前途。”

  秦于琛记住了李成的这句话。

  ...

  当秦于琛回到家,发现含青不在的时候,又意外,又不意外。

  今天是周日,含青每周日都和曹月练英语。

  出租屋很小,他人又高,一眼看得清一切,叁两步就走到底。

  圆桌是他和含青吃饭的地方,也是含青学习的地方。她的月考试卷和错题本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桌上多了一盆仙人掌,新绿的色彩和浅褐色的桌布很衬。

  他打开含青的试卷,所有的成绩都很漂亮,尤其是语文。

  将试卷放回原位时,他注意到了她的作文。

  来生的我是一棵仙人掌。

  来生的我是仙人掌。

  我不惧酷热与严寒,在无人问津的沙漠里,我是唯一的风景。

  ...

  他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夏含青这叁个字。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含青报了地点,却又说:“你不用来找我,我马上就结束回去。”

  “那我在地铁口等你。”

  含青从马路对面的地铁口出来,秦于琛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说来真奇怪,她穿着平平无奇的校服,梳着没有个性的马尾,除了他夏天给她买的那双叁叶草鞋洗得发白,浑身上下都和别人如出一辙。可他竟然一眼就看到了她。

  在人海茫茫,在车流不息。

  二人一进门,秦于琛就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校服衣裤,连同内裤一起扔在地上,他很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在她洁白柔软的臀上蹭了几下就硬了。

  含青被突然进入,眼泪冒出来。

  “你干什么呀,好疼。”

  “乖含青,想我了吗?”

  怎么能不想呢?

  她只是对一个人生活这件事太在行,不知道要怎么表现想念、依赖这样的字眼。

  秦于琛在射之前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炽热的精液一地不落地洒在了含青的校服上。

  她未达高潮,底下却已扩开舒适的空间,秦于琛伸两根手指进去,在泥泞中将她搅弄地更加破碎。

  “我在拘留所每天都想这么干你。”

  忽略“干”这个不文雅的字眼,他在每天都在想她。

  “含青,我供你上大学,你哪都不要去。”

  含青的魂魄、今生与来世在他手指的力量下模糊成一团。

  她转过头来,吻上秦于琛薄而利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