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杀人谣言(9)
�剑直指尤恒,咬牙道:“你和师父对弈后没多久师父就死了,你说师父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尤恒蓦地抬头,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而在场除了知情的几人,其他皆发出惊呼和质疑声。

  吕爱纯走过去,对宁箫摇了摇头,让他把剑先收回去。

  她看向尤恒,说:“宁庄主不是你杀的,不然你也不会以为我布的局是真的而赶来救他。而宁庄主,确实是自杀的。”

  全场再次发出各种嘈杂不和谐的声音,盛阳凌厉的双目一扫周围,怒道:“都闭嘴!你们就不能听我老大把话说完!”

  吕爱纯叹了口气继续说:“宁庄主留了一封遗书,从墨迹干涸程度看这封信写了至少有两天,他早已有了以自杀为某人顶罪之心,而他想要为其顶罪的人就是你,尤恒。”

  宁箫在这时向吕爱纯投了一个凌厉寒烈的目光。

  尤恒突然大笑起来,直直盯着吕爱纯语气异常平静地说:“吕爱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师父是在替我顶罪?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才是凶手?”

  盛阳旁边的严琴晴双手叉腰很是气愤地说:“喂,我说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你要是心里没鬼干嘛蒙着面来劫法场啊?!”

  尤恒冷“哼”一声说:“师父于我来说如父,我不愿见他死于刀下,特来劫法场救走师父,难道这就证明我是凶手了?”

  周围一些敬爱尤恒的弟子接二连三为尤恒说话,一时间又是一片嘈杂。

  盛阳再次怒道:“都给我闭嘴,听我老大说!”然后也满脑迷糊地看向吕爱纯问道:“老大,我也犯糊涂了,你快给我们说说。”

  爱纯瞥了一眼远处高位上与丞相并肩而坐的云璃,说道:“就在几个时辰前,我与璃王在山头树林里找到了种植迟炎草的地方,但是迟炎草已被烧光。后来我与璃王在树林里遭到了黑衣蒙面人的袭击,以他独有的招式我、璃王还有宁箫都错把他当成了宁庄主。宁箫一直追他至泰和殿,却见宁庄主与尤恒在对弈,面对两个自己最信任的人,宁箫只当是自己多疑了。当我们发现宁庄主自杀后,我在整个泰和殿中都没找到夜行衣,再结合我之前的怀疑,我猜黑衣蒙面人定是故意学了那几招,从一开始布局的时候就有意栽赃嫁祸给宁庄主。”

  其中有个越听越不爽的弟子高吼道:“你胡说,尤恒师叔一直很敬重庄主,怎么会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是啊,他怎么会这种人?他为什么要杀张贵、张欣、还想要嫁祸宁庄主呢?”爱纯看向尤恒,与他依旧明亮是带着期待的眼睛对视,“因为你心中一直有恨对不对?尤恒,有恨!”

  “我命盛阳去查了,他回来跟我说,窑/子的言妈妈说张洛曾经有个儿子,张洛得了花柳病死后她的儿子也失踪了,那时他才八岁,言妈妈还说张洛儿子肩膀上有个三片叶子状的胎记……”说着吕爱纯已经走近尤恒,一把将他衣服扯了下来。

  看到他肩头的胎记后,全场一片哗然。

  依然有弟子不依不饶替尤恒辩解道:“胎记这种东西谁都会有,难道就不会是你想找替罪羔羊,信口雌黄吗?”

  盛阳呲牙咧嘴瞪过去,怎料吕爱纯突然道了句:“你问的很好!”

  “起初我也因为单凭这个证据不够指正他而烦恼,可是现在我又有了另一个证据。”语罢吕爱纯手持花刃在尤恒衣角上一划,她拿起划开的一小块衣料说,“迟炎草香味清淡,易混入寻常花草气味中,可是偏偏迟炎草的气味又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