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6
�住的“啊”了一声。

  费南渡迅速停车靠边,抓过他手一看,还好,不是大口子,就是戳破了一点皮。

  “疼不疼?”他皱眉问。

  薛眠摇摇头:“不疼。”然后就要拿过蛋糕继续拆。

  费南渡立刻出手,先一步拿过蛋糕给他拆了,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安全,干脆直接举着给他喂到嘴边:“你别动了,看得我都害怕。”

  薛眠哪习惯被人这么大爷似的伺候着喂食,撅了噘嘴,抗拒道:“我可没这么娇气。”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手喂,要么嘴喂。”费南渡配合着自己的小把戏,脸一沉,将手再递过去一点。

  单靠蛮力是拗不过的,除了投降看似已别无他法。只是薛眠从上车起心里就一直莫名其妙的不痛快,既不想顺从,也不想低头,于是把心一横,梗着脖子扬声道:“我不吃了。”

  不吃了?

  费南渡当即脸色一沉,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只突然变得不听话起来的小羊崽。薛眠昂着高贵的头颅,和他针尖对麦芒,可刚对视了几秒钟就发现在“眼神杀”这项比拼上自己根本不是费南渡的对手,于是把脸一转,气咻咻的去看窗外人行道上一只刚跑过去的哈士奇。

  哈士奇好大一只,被主人牵着绳子拽着走,但它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硬是不肯就范迈步,和主人拔河似的一边一个,互相扯着谁也不认输。

  就像此刻车厢里的两个人。

  薛眠歪着头趴在窗户上,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臂,也不说话,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大呆狗和主人当街打架。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吧嗒”,接着薛眠就感觉自己胸前勒着的安全带一松,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脖颈和腿弯,抄着身体就抱了起来,落到了一双紧实的大腿上。

  “我才发现我是管不住你了。”

  费南渡稍用力将人箍在怀里,大口咬下一块蛋糕,二话不说就拿手挤开了薛眠的嘴巴,接着低头一口怼上去,舌头抵开两排咬得严丝合缝的白牙,将满满一口香草味强硬着推了进去。

  立刻引来薛眠一番激烈的反抗,手脚并用,踢踢踏踏,挥舞着两只猫一样的利爪想从禁锢里逃脱。

  可哪儿那么容易呢。

  费南渡也是发了狠的使了一半力,两臂一收,人就被圈在了他和方向盘之间,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再闹我还这么喂,”费南渡故意威吓的瞪着他:“反正这车里吃的多。”

  “你——”

  薛眠嘴巴里塞满了蛋糕,两腮鼓鼓的涨开来,活像一只被人掐住了命运咽喉的青蛙。他一时气不过,心里那股莫名的邪火没地方撒不说,现在还被对方故意火上浇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就要喊。

  “敢喊一个试试。”

  费南渡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没等薛眠出声就猜到了后招,言语并行的威胁道:“这里不是高速,两边可都有人。你想喊人来参观我不介意,只要你觉得高兴就行。”

  气死了气死了。

  气死我了!

  薛眠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气鼓鼓的斥他:“你故意的!”

  “对。”费南渡挑挑眉,自我承认得干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