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
;他明明是想的,青珛能感觉到,可为什么,为什么东官开始这样对自己了。

  青珛拉着云来君的手放在左胸口,娇娇滴滴就是要勾人:“东官凶珛珛,珛珛心里好难受。”

  明白怀里的人儿在撒娇,云来君担忧的那份心松下,替人揉着胸口:“多难受?”

  不揉还好,这一揉是真的非常难受,久别重逢早就应该缠缠绵绵大战叁百回合,可初相遇短短一回就导致青珛神魂不稳;净灵池那次倒是酣畅淋漓,但完事以后就开始了冷战,开始了大殿撵人;在心魔幻境内的洞房花烛夜弥补了心中多年来的遗憾,可那应该只是个甜蜜故事的开始,哪里有云来君这样除了催促新婚妻子调息凝神就再不碰娘子的夫君呢?

  被云来君体贴的揉着胸口,青珛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应当变得更像魔女了,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淫荡,这样急切的想再次跟东官交缠在一起。

  “东官~”女子脆生生的娇呼。

  “怎么?”男子简单却隐忍的回答。

  “东官~东官~珛珛难受。”

  “哪儿难受?”看着怀里的姑娘抓着自己的衣领强忍着不露出呻吟,云来君这才将手掌下移,发狠用力抓紧那团软肉:“这儿吗?”

  青天白日柳树下,在东官面前始终时不时就浮现出席草城里姑娘娇羞的刘杨青珛,将头在云来君的坏里埋的更深,就是不回答。

  云来君不紧不慢的揉着酥胸,胯下猛兽一点一点抬头苏醒,可他还是那么镇定自若,很耐心的复尔又问一遍:“这里要是不难受,本君便不再替青珛仙子轻揉了。”

  “难受,就是这儿难受。”再受不住云来君这些欲擒故纵的伎俩,青珛难耐的挺着胸脯,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进攻:“珛珛的胸儿难受,涨的好疼,要东官含两口才能好。”

  “哼,荡妇。”一把大力捏下去,任凭软肉在掌心四溢,可也顾不上这些粗暴,如果可以,他还想更残忍一点。

  云来君再难忍耐,这几日他已经憋到极限,叼着雪乳狠狠咬下去之前还再强调着:“你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