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空和大地,也没有阳光和风雨。
��牙音箱里还在播放着今晚的韶城fm音乐点播台,他随着音乐哼了几句,还要跟病床上毫无反应的病人谈天说地。

  这是医生告诉他的,轻度昏迷的患者多少还能感知到外界的声音,即便能透过末梢神经传达到中枢神经的信号很微弱,但他也很想试一试早些唤醒她。

  应该是讲到了他们最后一次在蓟城大剧院内的相见吧,邵怀玉一边告诉她自己的作曲得到了多少投资人的欣赏,一边用肩膀上的毛巾擦着凉凉的额发。

  刘海落下,在视线内恍惚一下,他似乎看到汤曼青的手指动了一下。

  应该是眼花了,他接着喋喋不休,可紧接着,除了音乐声,他竟然听到了汤曼青的声音。

  不是幻听,也不是幻觉,邵怀玉将毛巾从头上扯下来,而汤曼青正在试图坐起来拔掉手腕上的滞留针,嘴里还在咕哝着:“他在哪间病房?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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