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界,还没有高深到可以去叹谓一下自己波折的人生。

  伸出手,慢慢的描摹着她脸部的形状,柔和、温顺。连睡觉都像小猫一样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

  “东西。”

  严越冲浅白伸出手,接过一板药。

  “越哥,这是过期药,会出事的。”不明所以的浅白跟着严越到了隔间。

  这话一出,严越回过头来看他“还是这么多话。”他不满的蹙眉

  。

  浅白不是说自己以后绝不干涉、不过问、不随便开口的吗?这才一天就破功了。

  浅白立马闭了嘴,看他把药放进了抽屉里,又拿出抽屉里原本的药。

  一模一样的包装,只不过是生产日期不同而已。

  “今天估计会去很多业内的人,我们还去吗?”

  浅白又跟着他来到了餐厅,看严越又把药放进了手里,拿着勺子一点点的搅拌,直到全部融化。

  他又把粥放在冰箱里,还细心的在桌上留了个便签,放在醒目的位置。

  “去,怎能不去。”严越抓过了沙发上搭着的黑色西装,今天的穿着很是低沉内敛。

  倒也像是为吊唁而去的,只是却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在车里,严越一直沉默着,车快驶进殡仪馆的时候,浅白才递过了一直随意丢在车前面的白色胸花。

  人果然很多。

  肃穆的氛围中,云市的领导刚鞠完躬,家属和他们客套着,死的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偌大的排场,也就是给活着的人看的。

  大堂的正中央,挂着老局长的遗照,即使是一张照片,还是一副不怒自威的形象。

  严越看着那张照片良久,照片比记忆中的人要苍老一些,却也比他三年前见到的时候,要年轻一些。

  礼堂的右侧,站着几个关系亲密的来宾,还有老局长妻子和两个儿子。

  他们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看着他面容冷峻,走上前鞠躬,都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你是……”当他行完礼,退到一边,李怀明的妻子主动开口了。

  还是没能认出来,这不是后辈亲戚,自己的丈夫生前,也没有这样年轻的朋友,脸生的很。

  “伯母好,我之前受过李老局长的照顾。”

  严越主动开口,他对面前的妇人还有印象,她记得她做的饭很好吃,虽然那时候自己打翻了不少她端来的饭餐。

  可是,显然时隔二十多年,她已经认不得自己了。

  作为陌生的客人,他并没有久留,只是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受过你丈夫的照顾。”便又消失在殡仪馆门口。

  刚才还面色如玉,表情淡漠,现在,严越的脸上已经不能光用淡漠来形容。

  他的面色阴沉的厉害。

  只是走到车边,胸前的白花已经被他摘下来丢在地上。

  脚有意或是无意的从上面踩过去,花顿时被碾的残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