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事件后,第一次这么亲密,只一会儿,严越便忍不住。

  可是,从身体深处,更像是一种本能,本能的言商对他产生着一种抗拒。

  她的额头,密密麻麻的汗,不断地给自己心里暗示,说这是她爱的男人,她很爱他,愿意和他。可是身体仍然再也打不开半分。

  严越停了下来,他的手抚上她的头发。低低的说“我们慢慢来。”

  可行动,却完全不是他所说的慢慢来,带着嗜血的疯狂,完全忽略掉了她的抗拒。

  每当这时候,严越就会想起两年前的那晚。其实,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是言商吧,那个言商。

  真实的言商,是真的想让他去揉碎。

  ——

  三十年前,严展风被人追杀,跑到深山里被一名支教的年轻教师救下。

  他说自己是海市人,到云市这边来进购药材,却不小心得罪了人,那时候的云市,鱼龙混杂还没有现在这么太平。

  他在支教老师这里休养的一个月,她备课,他就在旁边看着,有时候也会帮忙修修桌椅板凳。严展风,一个从小自己没怎么动过手的人,什么都学会了。

  他以博学多才,儒雅谦和的形象慢慢的走进了那姑娘的心里,而那教师,知足常乐,善良的性格也深深的打动了他。

  可是,所有的美好只不过是一个惊天的骗局。

  当男人撕下那层儒雅谦和的伪装,脱去善良的表皮,却是一个双手鲜血罪孽深重的暗夜组织继承人。

  他隐瞒了身份,还隐瞒了自己家中已有妻儿的事实。

  一场不该有的爱,和一段不该开始的纠缠造成了几人的悲哀。年轻教师接受不了他有家室,更接受不了他的身份,暗夜组织,罪孽深重。在云市搅得天翻地覆,而她,一直以来都是非分明。

  不与畜生为伍,是她的底线。

  后来,她逃开了,在他家族的势力之下,生生的逃出一条命来,却没有料想到,几年后,会再见严展风。

  他已经放弃了一切,一个人到了深山,建起那座房子。

  他以为她死了,严家家主派出的人,不见血不会归还。所以,他准备就这样守在那里,是偿还,也是依恋。

  这样的举动,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那教师。他们,就这样偷来了短暂的六年时间。

  可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脏了,罪孽深重。我想努力的,再努力的拉你一把。可是,我尽力了,但还是无能为力。他们的白骨,埋在这里,祭奠着他们的曾经。

  ……

  严越从来没有想明白过,满手血腥的人。怎么会伪装成谦谦君子,只为一个普通的女人。

  一段会被万人唾骂的孽缘。

  直到有一天,他的面前停下一辆车,那个女孩跳下车来,看着他的伤口。

  她问:你怎么伤的?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先想办法让她永远闭嘴,而是说了一个拙劣的谎话:被车擦伤的。

  她光洁、沉静、嫉恶如仇。

  而他,阴狠、毒辣、睚眦必报。如果有一个机会,大概谁都愿意唱一出戏吧?

  戏里就演,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