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后奏了的引来言商惹怒了男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气。这话全当是严越对他说的反话,却没想到他是说真的。

  “怎么,你又不是东子,这件事都处理不来吗?”严越说道,“不是昨天,还挺能干的么?”

  浅白低下了头。

  “实在处理不了的,就发给我。再要是实在不行,见面改为视频会议。”严越又说。

  浅白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同自己讲玩笑,忙问“越哥,您要去哪里?”问出口,却觉得自己失态了。当然,严越也没有答他,他转身走开,进了书房。

  …

  言商洗漱完毕,又换了件衣服,下楼时严越在那里盯着电脑,浅白站在一边,桌子上放着一碗白粥,正冒着热气。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愣在了楼梯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快吃,吃完就出发。”倒是严越先开了口。

  她走到了餐桌旁,浅白在她还没走到的时候,就已经侧身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和雕像一般无二。只是,怎么觉得他多了些疲惫?

  三个人,却安静的谁也没有开口。压抑的气氛中,她还能吃下多少东西?只几口,便再难以下咽。

  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旁边是一大堆的药。

  吃完饭喝药,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就和一日三餐一样正常了。只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居然也不忘准备好她要喝的药。

  言商不知道,她此刻应该敬佩严越的沉着冷静,还是应该感动于他的细心呵护。

  她脸色有些苍白,头发散披着落在腰际。喝药的时候仰着头露出莹白的脖子。

  临上楼,严越看着一身裙装的她,又提醒。“换件衣服,那里的气候有些凉。”

  他紧跟着言商上楼,进入卧室。嘱咐“拿些稍厚的衣服。可能要多待些时日。”

  “严越,我……”她想说,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