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3
,心中还是有点沮丧。

  在跟自己说接受现实、不要比较、走好自己的路之前,允许她先低落一会。

  何堂在角落里“捡”到了江意,她撑着头喝酒发呆。

  当一只手撑上自己的肩膀时,江意吓了一跳,一抬头,是何堂,“干嘛吓我?”

  何堂捏了捏她的鼻子,“干嘛呢,一个人躲在角落。”

  他一开口,嗓音更哑了,江意看着他一身黑色西装,暗红色的领带,难得见到这样的他。

  她虽然知道他很厉害,但看着他在台上风度翩翩地发表一场演说,会后还有场与各方大佬的高质量对谈,这些都是平时极难请的人物,论资历都在何堂之上,但何堂却能跻身其中,甚至能谦和地反驳他们的观点。

  在social时听着旁人对他的赞美,特地跑去找他打招呼,她才有切身感受,他在业内到底到达了何种高度。

  似乎是她无法企及的高度,似乎她好像跟不上他的步伐,似乎她不够厉害、配不上他。

  “困了。”江意看了手表,才八点。

  何堂“走,困了就带你回家。”

  “你这么早走可以吗?”

  “我头疼。”

  下了车,回了家,何堂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冲了热水澡,躺到了床上。

  出差太多,每天住不同的酒店,睡眠稀缺,早晨醒来时都要在想个两秒,我现在在哪。

  躺到了江意的床上,她的被窝里带着她的体香,床单被套颜色是她喜欢的小碎花,虽然他不喜欢,但此时在卧室里,显得足够温馨。

  此刻,何堂有了冲动,想有一个家。

  自成年后,他就一个人住,几乎未有过成家的想法,工作就是到处飞,忙起来把公司当家,安定对他来说是天方夜谭。

  江意从医药箱里找了抗生素,倒了杯温水送到房间,“起来吃药。”

  只开了盏暗暗的床头灯,让他酝酿睡眠,江意摸了下他的额头,不烫,没发烧。

  何堂乖乖坐起来,将药一把吞下。

  “你吃晚饭了吗?”江意顺嘴问了句。

  “没有。”他躺了下去,背好痛,喉咙就更不必说了,呼吸时都感受到扁桃体的干带来的灼烧感,喝水也没法子缓解。

  “喉咙痛,吃不下去。”他又解释了句。

  第一次看到这么虚弱的何堂,刚刚在车上他就依赖着她躺在了她身上,说生病了要去她家,她哪里能忍心拒绝?

  “我去给你热个面包,很软的,你胃里得垫点东西。”

  冰箱里有江意昨天买的软欧包,她放进烤箱加热,拿出来用刀切成小片,又倒了杯冰牛奶,也许能缓解喉咙痛。

  她静悄悄走进卧室,要是他睡了就算了,结果她一来,他就睁开了眼,眼神跟着她走。

  “吃点面包好不好?”看他这可怜样。

  “你喂我。”

  江意坐在床上,拿了片最小的塞进了他嘴里,看他嚼着咽下时都面露痛苦,“你喝点冰牛奶镇一镇?”

  他“嗯”了声,却没动作。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