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妇女，倚树卖俏，对着路过男人抛着媚眼，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是有那么点味道。

  林凡跟张老头肚子都很饿。

  他们走了好远都没有看到能够吃饭的地方。

  “你好，请问哪里有吃的，我们很饿。”林凡见妇女朝着他勾着手指，以为对方愿意帮助他们，便走来询问着。

  失足妇女看着林凡跟张老头，媚笑着，“饿了啊，等会保证让你们吃的饱饱，跟我来吧，两人一起刚刚好。”

  “八十一位很便宜的。”

  林凡跟张老头对视一眼，挠着头，“我们没钱。”

  “八十都还贵啊，看你这小伙长的也秀气，那姐姐就便宜点，给你算五十，至于这老头嘛，那只能八十，一百三就好。”失足妇女搔首弄姿道。

  “我们没钱。”林凡说道。

  “我们有点饿。”张老头说道。

  失足妇女看着两人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脸色变了，不耐烦道：“没钱你们走过来干什么？”

  林凡淡定道：“我是看到你招手，以为你会帮我，所以我才过来的。”

  “嗯，就是这样的，别对我们这坏嘛，我们又不是坏人。”张老头有些害怕道。

  失足妇女感觉这两个家伙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

  都不想多说什么。

  借助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两人脖子上挂着牌子，好奇的拿起来仔细看着。

  嗯？

  ‘青山精神病院……’

  “你们是精神病？”失足妇女惊呼道。

  林凡跟张老头摇头道：“我们不是精神病。”

  “这牌子都挂在身上，还说你们不是。”失足妇女很震惊，她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跟精神病聊到现在。

  太恐怖了。

  同时有淡淡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