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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不了这,你妹妹也死不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梁新将匕首抵在她脖子处,正要刺下去。

  她闭眼间,“通”地一声,他倒了下去。

  “云娘你没事吧。”升哥儿扔了棍子,上前扶她。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让自己镇定下来,问他,“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给。”升哥儿直点头,递给她一包粉末。“对了,表少爷安排的人在后门口等着,这会子人都在前厅,没人注意。”

  “好。过会儿,你去后门找到那几个人,就说,事成了,让他们赶紧埋了去。”云娘边说,边将布团塞进梁新嘴里。

  两人合力将梁新和喜婆拖进了棺材里,钉死了。升哥儿照着云娘的话说了一遍,便让那几个人抬走了棺材。

  做完这一切后,云娘将一大包银子递给升哥儿。升哥儿谢过她,驾着马车离开了。

  眼看天色已近傍晚,云娘换下喜服,溜进了厨房,趁着没人,把迷药下进了所有的酒菜里。

  夜里,梁二醉醺醺的回了新房。云娘穿着喜服端坐在床上,和白天并无二致。他拿着喜秤挑开她的扇子,她笑着看向他,像朵沾着露珠的牡丹花一样娇艳。

  她起身拉着他坐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冷静地开口。

  “二爷,我只问一次,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他低头沉默了。

  “好,我知道了。你记得吗,你说过,若我有什么要求,你都会尽力去做。”

  梁二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云娘。”他声音哽咽,用手遮着脸,眼泪掉下来,砸在酒杯边。

  她粲然一笑,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狠狠扎在他右腿上,血溅了一脸。

  他跌落在地,捂着汩汩冒血的伤口,撑在椅子旁。

  她蹲下,将酒杯端到他面前,“喝了这杯酒,你我就两清了。”

  说罢,听着身后的呼喊,她没再回头,决绝地走了。

  下午的药劲还没过,整个梁府一点声音都没有。云娘提着灯笼穿梭在各个院落,像深夜里的鬼魅一般。

  “天干勿燥,小心火烛。”打更人麻木地敲着竹梆,看见远处一片红光亮起。

  他揉揉眼,待看清后,急忙大声喊道:“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呐。”

  第二日一大早,官府将梁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具又一具焦尸被蒙着白布抬了出来。一群人围在门前,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都烧成这样了,是来寻仇的吧。”

  “嘘,我听说是遭报应了。他们家为了给梁大结阴亲,弄死了两个绣娘呢。”

  “我也听说了。昨天晚上,还有人看见穿红嫁衣的女人从他们家出去呢。”

  “要我说呀,这损阴德的事还是少沾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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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姑娘,你堵着我的路了。”一个老大爷叫道。

  云娘回过神来,急忙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