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戴
后硌上了硬物。

  “哥哥?”她声音嘶哑,对乔维桑的欲望和体力失去了概念。

  乔维桑听出她语气中细微的抵触,蹙了眉,伸手抚摸已经肿成小馒头的丘壑。

  “真可爱。”他低叹。

  乔榕把腿并拢了些。

  “榕榕这里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嗯。”

  “也只能让我摸。”

  “嗯。”

  “也只能让我玩。”

  “嗯——”尾音猝然停止。

  乔榕被他压在了窗上。冰冰凉凉的,两粒红果立刻挺立起来,被乔维桑抓进了手心。

  急促的低喘。压抑的吟叫。破碎的抽泣。

  乔榕咬破了唇,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叫出声。她小声地说会被人听到。她的害怕如此真切,乔维桑收回对她的钳制,拉开了先前关上的窗户。

  “别......嗯啊......哥哥......关上......”

  斜对面那家有人进了院子。她急哭了。

  不是床第见那种勾人的啜泣,而是就连她小时候都没有发出过的恐慌哭声。

  乔维桑狠狠磨了她两下,听到她发出猫儿叫春似的呻吟,猛力拉回窗框。

  他使了劲,玻璃震颤了许久才恢复平静。惊出几只屋顶筑巢的小鸟。

  乔榕受到惊吓,不知不觉止住了眼泪。

  她迷蒙着眼,看见那些轻盈的生灵飞入黑沉沉的乔木枝桠间,窜出来,冲向雨幕,冲向晦暗不明的城市夜空,最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