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现况将覆
�音,与她的吟哦融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响着。

  魏帝看着妘雁被即墨令弄得高潮迭起的样子,心中痛苦万分。他用尽全身力道将即墨令踹开,紧紧抱住了妘雁,泪如雨下:“雁妹妹,妹妹……”

  这是他心里最在意的珍宝,全靠想着她才挺过戴宫那些肮脏不堪的日子。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出嫁,成为别人的妻子。

  “皇兄,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妘雁用衣物遮着胸,坐起身问。

  魏帝抹了一把眼泪,在她脸上亲吻着说:“寡人这副身子骨怕是没几日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妹妹是个女子,父兄相继去世,在这世间无依无靠,那帮老贼必会欺负你。寡人想好了,给你找个能依靠的人。”

  “皇兄是要我嫁人?”

  魏帝点点头:“寡人不舍得,可往后谁能为妹妹遮风挡雨呢?宗室那帮混蛋,平日也没少求叁姐免赌账,可王丞一开口,一个个都不敢出来作声。对叁姐尚如此寡情,以后怎么指望他们帮衬你。”

  妘雁笑了笑:“皇兄,你可曾想过传位于我?”

  “传位于你?”魏帝睁大眼睛,“可妹妹,你是个女子,要如何压住满朝文武?不如让相国护着你,就算他罢了官,背后还有即墨家。你嫁了他,寡人也算放心了。”

  “皇兄,嫁了人就真能平安顺遂吗?这世上,本就没谁能护谁一辈子,还是得靠自己……”

  魏帝出手止住了她的话,一脸懵住的表情:“妹妹,你把寡人说乱了……让寡人再想想……这,女子为帝……”

  他登基不过半年,就已经感受到种种难处,许多事情上被王丞等人挟持放不开手脚。男子尚且如此,妹妹一旦登基,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一定会处心积虑地反对,宗室子弟与民间或许还会以此为名闹出什么动乱来。

  魏帝心烦意乱,忽然喷出一口鲜血,直直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