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妓房亵玩
��,他无时不刻不想着她,此时混着思念的情欲正浓,恨不得将她粘在怀里。半个时辰过后,他才退了出来,妘雁仰面躺着,娇软无力地喘着气。

  发泄一通后,药效仍未散去,即墨令却不好意思再强要已经疲累不堪的雁公主配合他。正要压下身上乱窜的邪火,冷不防被妘雁推到了墙角。

  妘雁歇了口气后,觉得方才被他一个少年欺负了去,心里有些不甘。她歪头看到角落有一些布带从梁上垂下,忽然有了坏主意。她铆足了劲将他推过去,趁他没防备将手脚一捆。

  “雁公主?”即墨令疑惑地叫她。

  “令君猜猜这是怎么用的?”妘雁在他耳边轻笑,“我猜是这样……”她用力拉下两根布料。顷刻之间即墨令被束缚着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条腿亦被高高吊起。幸亏魏国的士族子弟均习过武,虽说不上什么武艺高强,也有些底子在身上,否则还真难以做出如此柔韧的姿势。

  即墨令浑身颤了颤,眼眸里净是惊疑地看着面前衣裳半褪的女子。妘雁笑着戳了下他的脸,说道:“叫你停却不停,现下本公主要好好教训你。”

  “士可杀不可辱,令容不得你这般亵玩……”在妓房内形体被弯成了屈辱的姿势,即墨令的羞耻之心顿时盖过了一切。他咬着下唇,眼里羞愤难当。

  妘雁又往下扯了扯布条,他的腿吊得更高了。即墨令感到一阵疼,呜咽了几声,委屈地滚出了泪花。

  “看你还敢不敢下次再拿命骗本公主。”妘雁触碰着他挺立的肉棒,得意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了一道红痕,“令君嘴上嚷着不要,却回回乐在其中,这次想必也是如此。”

  “我哪有!嗯……”即墨令腰被她的纤手缠上,小穴对上了欲根处,喉间溢出了舒爽的声音。强压下的欲望再度被勾起,他顾不上吊着的手腕被扯得发疼,在她脖子上一通乱吻。

  妘雁将他背上的薄肌瘦骨一一摸遍,有意调戏:“小美人再锻炼些才好,否则大爷我可不付钱。”

  “不准叫我小美人!”即墨令生气地说,小晃了几下往前一扎,借力狠狠插进了她身体里。

  “呀!”妘雁被他顶得险些松手,对上那双倔强的眼睛,玩弄之心大起。她扭动腰身,将他磨蹭得浑身颤栗,又在他身上拧肉。比起那张嘴,他单薄的身体果然很好亵弄,很快地配合起她。

  即墨令又疼又爽,心里抗拒着束缚戏弄,却控制不了身体已经臣服于她。肉棒在湿滑褶间滋溜一下就进了最深处,热意像是火炉吸引着他这只飞蛾浑身的血液。他很快就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全幅注意都只在湿软温热之中。这情迷意乱地样子倒叫妘雁感叹了一番。

  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妘雁累瘫在一旁的榻上娇喘连连,扶着腰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她靠在枕上,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舒爽过后的即墨令眨了下眼,愣了片刻才想明白她在问什么,慢慢将出兵后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公孙大将军领着魏兵与白罗军对上后,先是假意对阵了几回,将两座城池拱手相让。他怀疑其中有诈,着手查探公孙与狄兵勾结之事。公孙发现后故意在弃城时将他抛下,幸亏有个老仆拼死相救,他便诈死溜进了这座边城,继续暗访。

  “雁公主,你松开我吧。”即墨令说完后委屈地求饶,“这模样实在不雅……”

  妘雁低头笑了几声,故意说:“本公主要睡了,你就这么绑着过夜吧。”

  “雁公主?”即墨令急了,晃悠着想挣脱,手腕处露出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