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得急报意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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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妘雁闻言愣住了,她直愣愣地望向袁公公手中高举着的急报,眼里闪烁了几下,终究没有开口。

  魏帝也是诧异。他的确有交代公孙将军给即墨令点颜色,但也没想过会直接把人给弄死了。不过一个对妹妹起心思的男子,死了倒也罢了。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皱眉将袁公公踹翻:“什么芝麻事也乱报,你要再进来一次,寡人即刻将你两条腿打折!”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袁公公不敢去捡军报,忙不迭地爬起来退下了。

  魏帝转回头,继续在妘雁身上揉弄。他伸手探了探,皱眉道:“怎么有些干涩?”

  妘雁自知不妥,侧身撒娇:“皇兄有了新人,自然看妹妹哪里都不好……”

  “小醋坛,哥哥不是说了只有你一人?”魏帝哄道。他取来油膏,用指头给小穴抹了,才用力将肉棒全部插入了小穴内里。

  他不停抽插着,妘雁心思却飘往了别处。她想起即墨令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难以置信他就这么轻易死了,成了军报上的寥寥几字。心头划过一丝疼痛,她失去的似乎不仅只是个前朝助力。

  魏帝在娇软的身上压了许久,俊美阴柔的脸上冒出了细汗。那银托子果然好使,只是妹妹似乎还对立妃之事有所介怀,没有太享受的样子。他托起妘雁的腰臀,将玉枕垫上。让她迎向了自己。

  冰凉凉的硬枕让妘雁忍不住轻呼出声,紧接着魏帝又是一通作弄,逐渐勾起她的情欲。他得了新玩意不免比往日持久得多,纠缠了大半日才逐渐疲软下来,满足地搂抱着她睡去了。

  妘雁躺在他怀里,越琢磨越觉得不对。皇兄向来不顾惜下人,上回追杀云澹后,公孙都尉被她编排了理由打军棍撤职,皇兄也没出来阻拦。自己儿子吃了大亏,就算皇兄这回又下了什么暗令,公孙将军这个人精理应不会冒着得罪即墨家的风险真弄死相国。若说是意外,监军无需领兵上阵,怎会被狄人轻易杀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想去查探个中究竟,再将齐微那混球亲手捉了折磨。可珀王放走齐微就是为了寻机造反,她走了留下皇兄一个人,怎么抗衡狡诈的珀王呢?

  忽然她心中有了主意,宫变失败后宫卫已换成了她的人,还有卞老将军压着,珀王再想要闹事,就不得不在朝臣身上做文章。只要王李二丞能全力助皇兄主持大局,珀王怕是难以在魏都搅起风云。

  这一日,张老医官正在医署当值,见秦岑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进来,顿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过午了才来,像什么话!”这个年轻人,举止散漫,又不懂官场,除了医术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今日不是下官当值。”秦岑笑道。

  张老医官看他那张阴阳怪气的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来做什么?我可警告你,不准再偷医署的种子了!”

  秦岑凑近将一包东西塞在他袖子里:“下官只拿几粒,不误事的。”

  张老医官白了他一眼,这回总算懂了点事。他掂了掂,觉得不像金银,好奇地拿出来看,竟是一包药。

  “这是下官新研制的药方,可保金枪不倒。”秦岑解释道。

  “嗯。”张老医官细细看了,觉得十分不错,秦岑在医术上确实无可厚非,说是众医官之首也不为过。他上了年纪,那方面问题很大,总是硬不起来,苦了年少的继室夫人。

  秦岑又说:“本来下官寻得一龟甲,入药再好不过,就算是八旬老人也能再现雄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