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可能连悲剧也算不上。”
想到,想出那场恶劣游戏的他,会始于戏弄,终于真情......

  “呵,苏阳啊,你还是一如即往伪装得很好。没有人知道这文质彬彬的人皮底下是怎样的一匹残忍野兽。”

  她看着他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

  她用另一只没有被他压住的手,半悲怜半憎恶地抚上他的脸颊:“苏阳,我确实是在这里融入得不错,因为这里我没有遇到像你这样虚伪的人。那就让我送你一句这里经常用的话吧——”

  礼音缓缓地把双唇凑到他的耳边,用气音对他说道:

  “fuck you.”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滴没有被任何人瞧见的泪水就这么带着悔恨,悄然滴下。但同时,它也打开了地狱熔炉的关口。

  “please do.”

  他回道。

  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所有的隐藏、所有的克制就都没有意义了,不是吗?如果注定要坠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便和我一起去吧,礼音……

  他们狂躁—— 他们嘶咬—— 越不过二四零七。

  他们呻吟—— 他们低喘—— 忍不住悲恨四溢。

  他们绞杀—— 他们侵毁—— 躲不过灵肉相撕。

  礼音她不懂,为什么他听不见她的求救,听不懂她这么多年倾诉着的对他难掩的依赖。

  苏阳他不懂,为什么她看不透他的心思,看不懂他这么多年压抑着的对她真实的欲望。

  她问,如果你真的像以前一样爱恋着我的话,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将原本纯洁的爱恋以这种性欲的方式发泄出来?

  他问,如果你真的像以前一样钟意着我的话,为什么可以这么随意地让自己与其他的陌生肉体交合来虚掩着内心?

  所以啊,说到底,她其实不懂他,他其实也不懂她。

  看吧,上帝真爱开玩笑。

  这是第几个玩笑了?